姜栀缩在假山的角落里身体还在不自觉得颤抖。
看起来楚楚可怜,更是让人兽性大。
她衣衫不整,眼睛里全是红血丝,低着头整个人带着恨意。
“姑娘,别怪奴才说话太重了。”
“这天下都是皇上的,你一小小宫女被陛下看上那是恩赐。”
“再者当个主子总比奴婢来的好太多了吧。”
周德生还在不停的念叨,只是他的话语愈带着不耐烦和恐吓。
他倒是想不明白了,换做旁人早就高兴的领旨谢恩了。
偏她是个不一样的。
“你一个奴婢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陛下已经格外开恩了,还让奴才来开导开导你。”
“扰了陛下兴致,你是万死难辞其罪。”
他看见衣服都被撕烂了,脸上还一道掌印的宫女仿佛没听见他说话似的。
他的耐心也彻底的被磨灭了。
“来人,给我把姑娘请过去。”
一股子香味儿过去。
姜栀瞬间无力倒下了下去,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一群太监抬了起来。
就那么被送进偏厅,仿佛一个抬线木偶般被嬷嬷们搓洗着身子,涂抹了各种粉妆。
她的眼眶流出倔强了许久的泪水。
“哎呦,姑娘你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呢,天子宠幸乃是天大的喜事儿。”
嬷嬷一边说一边给她抹泪,梳妆。
周德生尖细的声音在外面喊道:“给我洗干净咯,别惹得陛下不高兴了。”
随后呸了一声,不高兴说道:“陛下看上了你,那是你祖宗冒青烟,你倒好非要我特殊对待。”
木头板子哪儿有鲜活的好玩啊。
只可惜敬酒不吃吃罚酒。
姜栀就那么被送进养心殿的卧榻上,周遭一片寂静。
她缓缓闭上了眼睛。
没一会儿一只粗粝的大手摸上了她的脸蛋。
带着些许不喜的声音缓缓开口:“朕不喜欢勉强,但是你还真勾起朕的欲望。”
“此番过后你就会现其中奥妙,到时候可别眼巴巴的求着朕宠幸你。”
纪怀澈看着面前的姑娘,漂亮,真真的漂亮,和他后宫一群俗物简直是天壤之别。
只可惜性子太倔了,为了她的那个主子,竟然拒绝了他。
不过此等尤物,他岂可放弃。
就是有些后悔为何没早点现这类美人。
也怪她家主子藏的紧啊。
姜栀从始至终没睁开眼睛,她感受着有人俯身压上来。
娘娘,阿青,爹爹娘亲,对不起了。
一夜春宵。
姜栀药效已过,但浑身疼的难以忍受。
整个人处在半昏迷状态。
纪怀澈用手拂过她的肩膀,笑的开怀,绝物啊。
一时贪欢,多要了她几次。
也要的狠了些。
他像是得到宝贝一般不停的抚摸。
姜栀有些不耐烦的哑着嗓子开口:“奴婢现在已是陛下的人了,陛下打算给奴婢一个什么位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