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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呢？」

管家：「夫人剛才拖出一個行李箱，在收拾行李。」

傅懷舟一怔：「沒人幫她？」

「我叫了人過去，但夫人沒讓她們上手。」

傅懷舟轉身回到室內，掐滅半支煙，上樓進了臥室。

裴嫣已經洗完澡了，她用干發帽包著頭髮，正蹲在衣帽間裡忙活。

傅懷舟走了進去。

周遭空氣味道微變，裴嫣抬眸看著進來的傅懷舟，皺了皺眉：「你抽菸了？」

傅懷舟腳步一頓：「我去洗澡。」

裴嫣應了聲「好」。

傅懷舟進浴室後，裴嫣忽然接到了管家的信息。

她坐在昂貴的手工地毯上翻看，眉心微擰。

管家旁敲側擊問她今天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他感覺先生不太開心。

不開心？裴嫣在心裡嘀咕，難道還是因為白天的事？

手機叮一聲，管家又發來信息：【我自小就照顧先生，他出國那年，我也跟去了，但我身體不適應國外水土，他又將我送回來了，之後一直管理晚香堂，家裡人人對他都好，但因幼年喪母，實則他很孤獨，夫人，希望您能讓他開心一點。】

……

裴嫣覺得自己壓力山大，更何況，她覺得傅懷舟並沒有管家說得這麼的……可憐。

不過裴嫣還是回復道：【好的，管家先生。】

管家深藏功與名，回了自己房間。

傅懷舟洗完澡，裴嫣頭髮已經半干。

只不過行李還沒收拾好，她是28號的飛機，還有明天一天可以收拾。

裴嫣並沒有上來就問他是不是心情不好，而是一邊做事一邊默默觀察。

她發現傅懷舟表情很淡，不復前幾日在家的溫和。

只是她技術實在不高，當第三次的餘光掠過他時，傅懷舟忽然出聲：「看什麼？」

裴嫣心裡一虛，張口否認：「我沒看你啊。」

傅懷舟鼻息溢出輕笑：「我沒說你看我。」

裴嫣扔下手上的衣服，哼道：「你不看我怎麼知道我在看你，你也看我了，我不能看你？」

傅懷舟踏入衣帽間，也學著她坐下。

「你這倒打一耙的能力著實出眾。」

「……哼。」

傅懷舟抓住她手裡的衣服，卻被裴嫣抽回。

她說：「不用你幫忙，你休息去吧，我明天不上班，起床再收拾。」

傅懷舟也沒強求，明天雖然是周六，但他因為想去巴黎，將之後的公務行程全都往前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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