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定王,都要与太后亲热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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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芙宫,披香殿侧殿。
李怀屿喘着热气坐在窗户边,眼梢潋滟着薄红,一寸寸吞噬着他的理智。
“狗奴才!”窗户也给他锁上了。
恪妃现在是依仗他要用潇氏动不了她,所以才敢对他下药不是。
枝如坐在床脚默默不语,如一尊木偶一般。
那药药效强烈,她现在过去无疑是羊入虎口,自跳火坑。
不如静静看着,等李怀屿扛过去后,好求一个恩典,心里期盼着宜昭仪快来争宠。
把皇上带走不是。
红着眼睛怪吓人的。
李怀屿指着她:“你过来。”
枝如缩了一下脖子,一动也不敢动。
她从未想过要做皇上的女人。
玉露堂,席容看着满桌盛宴,拿起筷子夹起冰凉的鱼肉送入口中。
细嚼慢咽之后,道:“皇上走到哪了,从披香殿出来没。”
燕飞几人缩着脖子不敢说话。
皇上白日里还答应他们小主要为小主挑鱼刺,席容派去的太监跑回来告诉他们:“皇上还未出披香殿呢。”
“小主,奴婢将这些菜热一下您再吃吧。”
席容搁下筷子:“煮碗面来吧。”
鱼肉已经凉了,味道也腥了,再热之后终究也不会跟先前一个味。
席容抚着芙蓉簪子,心里一分分凉了下去。
用过晚膳后,看着外面一片漆黑,叫人熄了宫灯。
这宫灯还有一个用处,便是告诉皇上妃子已经睡下,可以去其他人那。
所以宫妃向来都是到了宵禁时才会熄灭宫灯。
这天下都是皇上的,这宵禁针对的自然也是他们这些人,皇上想去哪便去哪不是。
披香侧殿,枝如战战兢兢走到李怀屿跟着,手里拿着一根银簪握在手里,“皇上叫奴婢有什么事?”
“你想做朕的宫妃?”李怀屿目光漠然,凝视着她。
银簪扎破枝如的手,她在李怀屿眼中看清了几分杀意,强做镇定道:“奴婢不敢肖想皇上,奴婢喜欢打理花草,奴婢能种出各种颜色的芙蓉花,奴婢既然入了这内廷,便从未想过其他的,只愿皇上能将奴婢调进花房。”
她被恪妃锁在这屋子里,原来恪妃所谓的好前程便是做皇上的女人,做她的棋子。
李怀屿眸光一暗,压抑着身上热浪:“你退下。”
他今日答应席容要陪她用晚膳,来玉芙宫不过是为安抚。
哪想到潇氏胆大包天,穿着一件轻薄纱衣有意勾引,将他的宫人都遣退下去。
药效猛烈,这屋子里也只有窗户戳几个洞能透点风。
那几杯茶水所谓杯水车薪,压根去不了急。
他只能心里想着席容,顶过这一波又一波泛起的热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