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這兒睡?怎麼聽著這麼不靠譜呢?
祈綏眼睛骨碌碌地盯著他,滿臉的不信任。
周宿被盯得心虛。
摸了摸鼻子,走過去打開了電腦。
「放心吧,我還沒色慾薰心到這種地步。」
祈綏撇了撇嘴,鄙夷之情言溢於表。
不過是禽獸和衣冠禽獸的區別罷了。
周宿在電腦上打開了遊戲,等待加載的途中。
蔣禹在那邊賊兮兮地笑,曖昧道:「宿哥,就打一把啊?你以前都玩通宵的。」
「就一把,綏綏牙疼,等會兒睡覺了。」
「哎喲,我懂我懂,氣管炎犯了嘛。」
祈綏坐在周宿旁邊,咽下藥喝了口牛奶,觀察著舒儀的動向。
果不其然。
聽到這話,她立馬忍不住了。
「蔣禹,你這說的什麼話。妻管嚴那是形容男女之間的,你別揪著個詞就亂用啊。」
蔣禹想了想,「那,夫管嚴?」
舒儀:…………
她是這個意思嗎?
祈綏憋不住笑,一笑牙又疼了。
周宿湊過來,往他腦袋上薅了一把,幽幽道:「下次還吃不吃甜的了?」
頭可斷,血可流,髮型不能亂!
祈綏臉一垮,抬手就想給他一拳。
舒儀迫不及待地喊了,「周宿,遊戲開了,你趕緊確認啊!」
嘖。
這女主真能事兒!
周宿平時是打中單的,舒儀就去打了射手。
蔣禹果斷地鎖定藍毛典藏版「韓信」。
想到什麼,笑得好大聲。
「宿哥,我記得之前網上不是都流傳著一句話嗎,玩中單的一般都不太直。你還不信。」
周宿默默地選了個「楊玉環」。
回答,「我挺直的啊,性取向不太直而已。」
「……牛。」
舒儀操控著「魯班七號」往下路走,聽到這話陰陽怪氣地開了腔。
「不見得吧,玩個中單就是彎的了?這年頭,亂傳的你們也信啊。」
祈綏算是看出來了,今天舒儀就是來勾搭周宿的,結果沒想到他在這兒。
周宿全程沒跟舒儀搭話,默默地支援上路。
舒儀在下路一打二受不了了。
忍不住問:「周宿,你可不可以來幫幫我啊?他們一直來抓我,輔助也不來幫我。」
忙著打野的蔣禹趕緊說:「宿哥,你去幫幫我姐吧,我開龍呢。」
周宿眉心微皺,瞥了眼好奇寶寶一樣打量電腦屏幕的祈綏,慢吞吞地朝下路趕去。
他怎麼不說話呀?他怎麼不說話?
綏綏這個時候不應該說「不許去幫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