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岩马上说,“那回去我给先生洗一洗,正好院子里的腊梅开了,我折几支编进先生的头发里。”
傅怀斐骄矜地点点头。
桑岩又露出担心,“那您还冷吗,要不要去医院做个检查?”
傅怀斐眼神有点飘忽,对桑岩摇摇头,“回去洗个热水澡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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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怀斐出了不少汗,怕他会着凉,桑岩关上车门,一个人跟沈亭州和许殉道别。
沈亭州问,“小桑管家,你还走吗?”
桑岩看了一眼车里的傅怀斐,“不去了,先生是一个很好的人,他愿意包容我的缺点。”
许殉说,“没事,你也愿意包容他的矫情。”
桑岩嘴角抽搐,明显是想反驳,但又不能反驳,感觉两个唇瓣都要开始打架了,表情逐渐扭曲。
看到桑岩这副难受的样子,沈亭州忙说,“他开玩笑呢,傅先生应该没事了,小桑管家别太担心了,记得回去多让他喝点水。”
桑岩上下两瓣唇这才停下,“我知道了沈医生,还有其他要注意的吗?”
沈亭州:“……别再给他盖那么厚了。”
否则傅怀斐就会成为第一个在冬天“中暑”的人。
桑岩也觉得尴尬,“……好。那我们走了。”
沈亭州挥手致别,“路上小心。”
桑岩微笑离去。
人走后,沈亭州无奈地看着许殉,“你不能总是当着小桑管家的面说傅先生坏话。”
许殉默然不语,一副老实听训的模样。
但沈亭州知道,下次他还是会犯。
沈亭州辛辣评价,“你不喜欢管家毒舌你,你还要毒舌别人。小许,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许殉抱过来一只猫,成功转移了沈亭州的注意力。
沈亭州撸了一会儿L猫,许殉又将猫抱走,让沈亭州躺在沙发上,他给沈亭州按摩。
刚开始还有点不自在,五分钟后,昨夜没睡好的沈亭州成功入眠。
看着睡着的沈亭州,许殉皱了皱眉。
管家走过来,睨了一眼许殉,“这就是你的打算?”
许殉面无表情的回复,“你别管。”
说完挤到沙发上,跟沈亭州躺到了一块。
管家又看了他一眼,然后笑着走了。
沈亭州一觉醒来,入目就是许殉那张放大的俊脸,他自己占了三分之二的沙发,许殉只能憋屈地侧身躺着,稍微一动就会掉下去。
沈亭州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躺到自己身边,但还是朝后挪了挪。
身前的人突然抱住他,将脑袋埋进他脖颈里,蹭了又蹭。
许殉的头发自然不如猫咪的皮毛那样
柔软,蹭在脖子里却也不会难受,只是有点凉意。
沈亭州不清楚他到底醒了,还是继续睡着,朝后仰了仰。
许殉闷在沈亭州的颈窝,嗓音又变得黏糊起来,“你老是摸我干什么?”
沈亭州:?
许殉伸手摁住腰上那个一直挠他痒痒的手,结果是毛绒绒的触感,他猛地回头看去,肥硕的橘猫正无辜盯着他,而他手里捉着对方的尾巴。
看着一猫一人对视,反应过来的沈亭州笑起来。
许殉一个不慎,从沙发上掉了下去,橘猫瞬间起飞,以残影之势跳到一旁。
许殉跌坐在地毯上,神色晦暗不明。
沈亭州忍着笑问他,“你没事吧?”
二楼传来管家的声音,“别担心沈医生,少爷有自己的打算。”
沈亭州愣神的时候,许殉一把将他拽了下来。
不受控的失重感让沈亭州肾上腺飙升,但并没有摔疼,许殉双手撑在他两侧,做俯卧撑似的低头一下下地啄着他。
沈亭州一惊,“管家还在。”
许殉狠狠道:“他自己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