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感覺到了?」紀千珩總訝異於他的斷事如神。
「張姑娘找過她兩次,請她到福利院幫忙,都被婉拒了,我以為她可能真的比較忙,可聽你這麼說就更加確定了。」
「雖然像可她畢竟不是離淵,不想給到我們錯覺和假希望,這是她的理由。」紀千珩默默說明。
「她說的如此直白?」陶世源疑惑詫異於陶一凝態度的忽然轉變。
明明那天晚上吃飯還好好的。
「嗯,這差不多是她的原話了。」
「你會覺得很難過嗎?」陶世源問。
從今天見到他一直到現在都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陶世源猜到十有八九是因為這件事。
「嗯……難免會有些。」他無奈付諸一笑。
此後陶世源起身到辦公桌的抽屜里拿出了一個文件袋,遞到他的跟前,「先看看這個吧,看了也許就不會因此而難過了。」
詳察資料良久之後,紀千珩的臉部表情從原本的平靜無異到後來愁眉不展的變化是顯而易見的。
最後他一臉難以置信,「一凝,真的不是離淵?」
「身世背景清晰無可疑,在我看來大致能確定不是。」他淡聲回應。
「真的只是人有相似而已嗎……」紀千珩繼續盯著那份資料,實則早已兩眼放空。
又是一場空歡喜嗎?
他疑惑的聲音低到只有他自己才聽得到,對於這一消息他不知道自己該高興還是失落,五味雜陳的滋味在心裡翻攪著。
靜默了良久之後,看紀千珩那依舊鬱鬱寡歡的模樣,他眼光微沉。
徒然開口問他:「千珩,有個疑問一直想問你。」
紀千珩應聲抬眸看向了他,靜待著他發問。
因那是一個沉重的問題,在問出以前,陶世源也不免遲疑:「已經五年了,你是否還放不下離淵?」
沉默了片刻之後,紀千珩眼底里泛著隱隱淚光,回道:「是啊,五年了我還是很想找到她。」
「千珩,我並沒有質疑你對離淵的愛,只是已經五年了,我一個人固執下去就夠,我是離淵的父親沒得選擇,但是你可以。」
「聽我一句勸,五年了什麼都該放下,你的人生還有很長很長的路要走。」陶世源眉頭深鎖,語重心長道。
一切都只為他能放下執著重開始,他是真心為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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