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窟放开田简,一屁股坐在木椅上,火辣辣的看着自己早就打上了主意的美人说道:“田简,上天注定,你是我的女人!”
田简怒斥道:“胡说!”
“白狄府已经收拾好了,偌大的府第空空荡荡,今晚你就住进去!这不算囚禁。”
拓拔雪不怀好意的笑道:“小姐,我家主人想与你共度良宵呐,将来,窟公子再跟正宫娘娘,他的母亲公子顷说说,保你能当上窟公子夫人,听话点!免受皮肉之苦!不然的话,折磨起来,我等有的是办法,请你三思!不作失误之选择!”
田简气的两眼直冒火,怒怼公子窟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你休想!”
公子窟顿然说道:“掌嘴!”
“你敢!”田简进前道:“本小姐宁死不受其辱!”
回身又指着拓拔雪和太狐坝道:“要敢对我下手,我就一头撞死在你等面前!”
公子窟起身将田简胸前之物揪住,说道:“噢,还带着保命符呀,好美!我看你能不能保住性命!”
田简一把挡在胸前小金锁,说道:“拿开脏手!别脏了我的身子!”
太狐坝嘿嘿笑道:“小姐,不要怒,有话好好说。”
公子窟把手一挥,说道:“你俩休要多嘴!站一边去!”
两人乖乖站到了田简身后,只怕她突然逃走,一左一右肃立着。
公子窟道:“田简,你听好了,我不许你成为别人的夫人,望你早点醒悟,不可相抗。”
拓拔雪凑上前来,忍不住又开了口:“姑娘,别让我等费事儿!你考虑好后果,不要不吃敬酒,吃罚酒!”
田简转身怒道:“滚开,离我远点儿!恶心!”
忽然觉得公子窟就像审犯人似的,心中顿时不爽,又道:“还有你,公子窟!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坐着说话?你给我站起来!我是将军之女,岂能容你如此嚣张,你个无耻小人!好色之徒!”
公子窟一怔,站起身来,走到田简面前说道:“好好,大小姐,脾气倒是不小,只要好好说话,不大哭大闹,怎么也好说。”
说到这里,伸手示意道:“我就让给我吧,请坐!”
田简坐在了另一面椅子上。
气氛骤然凝重着。
公子窟在田简面前,晃动身子,走了几步,终于打破了这尴尬的局面,说道:“田简,还记得我们初遇吗?”
田简默然无语,气虽未消,但是冷静了下来。
公子窟一脸苦涩的说道:“小姐,今年初,我和兄弟们孤军深入,潜伏到了燕下都,在元宵佳节灯会上,我俩便不期而遇了。”
忽然面向太狐坝指天说道:“此乃天意也!”
太狐坝走到田简面前,低头哈腰的说道:“小姐,我家三公子姬窟,那会儿,一眼便看上了你!我便知道你逃不掉了,早晚会落到我家公子手里!”
拓拔雪一把将拓拔雪推到了一边,低声道:“姑娘,这不能怪我家公子,啊?你该听话!
要怪,只怪你天生美貌,而又打扮靓丽!你若好好待在家里,稳坐你的桂香楼,何来今日麻烦?只怪你不守规矩,私自出府!”
公子窟见拓拔雪比自己还激动,向二人使了个眼色道:“退下去!”
二人规规矩矩堵在了门口。
公子窟围桌而坐,一撩衣袍,说道:“那时,我母亲公子顷还未扶为正宫,宫斗厉害不好,单说我王宫兄弟。
说来,父王生有三子,东宫娘娘所生,长兄姬舵还在人世,我亲哥哥姬航刚刚战死!
为报兄仇,我假扮贩马商人,带领兄弟们,秘密潜入燕下都,查看城中布防军情,意在一举拿下燕下都,行猛虎掏心之计,不料大事未成,反倒遇到了你。
三月春暖桃花开,这个时节,我又来到燕下都,千方百计打听到了你的下落,竟然现你是将军府小姐,便联系上了府上总管狄洪,从他那里打听到消息,想让他诱你出府,可是,那老小儿,不从我计,真是气死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