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对二人说道:“走!上马!
然后又喊了一声驾。
三个人扬长而去了。
稍时,忽见宋爽打马而至。
见了众人,下马道:“公子,娘娘有命,您母亲,要你即刻返宫!”
公子窟眉头一皱,背着双手说道:“所为何事找我呀?何以叫你前来?”
宋爽拱了拱手,道:“在下不知,亦不敢胡乱猜测。”
见在宋爽嘴里问不出什么,公子窟仰天长叹道:“田简不是在三汲乡么,可是为何不见人呢?
莫非长了翅膀,飞走了不成!
我刚进村,这还来不及去找,便有消息报来,就要打马回宫,如是奈何?”
狐长风听了,拱手道:“公子,擒拿田简之事,可从长计议,常言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若得此女之心,也是亦然。
在下想,既然娘娘亲派宋爽宋车右前来,与这里不期而至,可见事态不小,公子当立从母令,拍马而去。”
公子窟点了点头,轻声道:“嗯,言之有理,宋大人,莫非是我父王?病了?”
“公子,宋爽斗胆相陈一言,若有失言之处,万望公子见谅,我想,大王虽心疾常犯,但也不至于一命归天,公子过虑了!”
宋爽想了想,提了提嗓门道:“大王之疾,旧病复,那是昨天。今日出宫前,娘娘口中,也没有出此不善之言。”
那好,回宫!你等放人,在此便衣蹲守,如有现,不可打草惊蛇。
千万不能让田简跑了,因此不知去向,最好,在三汲乡,将其拿下!捉了还可以放嘛!说完,上了马。
狐长风听了,深表佩服,心想,我等可以前去村庶长家中,暗暗查访一下。
公子窟和宋爽走后,狐长风说道:“太狐坝,拓拔雪听令!”
太狐坝一瞪眼,说道:“狐长风,你抽什么风,有何资格叫我二人听令?”
“我乃公子窟特使!”
说完,从腰间掏出一块那块玉牌来,说道:“去查找鼓上云下落,不得有误!军中无戏言!”
二人双双应喏。
狐长风又道:“村庶长家我亲自查看,就不劳你二位操心了,快去!”
说完,太狐坝和拓拔雪,应声行令去了。
狐长风放置了马匹,举步进村,轻衣便装,寻找田简而来。
却说田简走进韩老万家大门后,在牛棚子里,拴了马,饮了水,槽子里添加了草料之后,让公孙弘陪着,在韩老万家那座三十多亩的大宅子里,转了一圈儿。
东西两院,二门前后,假山池边,都看了个遍。
二人居然现韩老万,真的没有大房二房和小老婆,甚至身边连个伺候日常生活起居的老妇人都没有。
田简不禁开口赞道:“公孙弘,你看人家韩老万,妻子死后,孑然一身,不近女色,当令人刮目相看。不知道你娶妻之后,会怎么样?”
公孙弘心想,我怎么样?在这三妻四妾的年代,谁不想多搂几个女人睡觉呢?他韩老万不想找,那是因为他老了,关我什么事?我还想找俩凑仨呢!
公孙弘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不敢对田简说出来。
田简道:“不说也罢,说这话还有点早。
目下,我两也都刚刚长大成年,料你目下,还没有这样的野心。
进入了中年后,手里有了权和钱,那就不好说了。
到那时,同年的女人们都在变老,也包括我,负心郎们,也就现出原形来了。
“也包括我?”公孙弘说。
“包括呀,譬如说,十年后,你公孙弘时来运转,鲜虞王封你个偏将军,或大将军,估计你就有再找女人的贼心了。
唉,别当我看不出你这种心思来,你这两双贼眼,也别总往我身上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