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来捣乱,我便好去找你姐姐了。
姐姐孟桃,也就没有危险了。
当下,你姐姐正不知下落,多半是为了躲他,逃避他!
当孟桃得知狐长风被抓走的消息后,必然会一个人回家,轻轻松松走回家。
你仨都像燕子一样先后归了巢,你娘见了你俩,也不会骂。
我的意思,你俩听懂了吗?”
“懂了”,孟枣核说。
“我也懂了”,孟孟生学着姐姐孟枣核的腔调说。
“孟孟生,你别说话,让你姐姐孟枣核说,他比你大。”
小姑娘轻轻嗯了一声,显得很听话。
“孟枣核,我问你,见了狐长风,你该怎样跟他搭话?怎样把我的意思传给他,说来听听,我考考你!”
“嗯!公孙先生,我传不错话!”孟枣核嗔笑道:“我就说,你去找街心那个卖油翁了,我还跟他说,看到过你,拉着孟桃姐姐的小手,一起逛过街。
我就实话实说呗,只对狐长风一个人说,就说,姐姐打油去了,你在到处找她,姐姐着急,因为家里已经断了炊。
还得说,你和我姐姐身上都没有钱。
那怎么办呢?怎么买到油呢?
我就说,你俩早就商量好了,就在街头卖唱。
就说你俩早就借好胡琴了吧!你俩商量好了,有了赏钱,就去买油。
挣钱多了的话,就买回来点,米和面;
挣不上钱的话,就转到驷水厅那个屯子里,给驷水厅厅长卖唱去了。
狐长风听到这些,准就追去了。
公孙弘连连点头。
尽管这个十岁的小姑娘,在表述上,出了点小小的偏差,但挥的还行,远远乎公孙弘的想象。
公孙弘竖了竖大拇指,夸孟枣核道:“好聪明的小姑娘!就是这个意思,丝毫不差!”
然后,亲切的摸了摸孟枣核的脑袋,抬腿走了。
“还有我呢!”孟孟生说。
“是有你,一块做伴去吧!”公孙弘回身道。
孟孟生跑到姐姐身边低声道:“孟枣核,你看到公孙先生拉孟桃姐姐的手啦?”
“没有,是咱娘教我这么说的!告诉你,不许在外面胡说!啊?记住没有?否则招人笑话!”
“记住了,可是为什么呀?”
”那是因为咱娘想让孟桃嫁给公孙弘,早点来咱家帮孟桃干活。“
”嗯嗯懂了。”孟孟生点了点头。
转眼功夫,两个小姑娘,便手拉手的,找狐长风,传话去了。
谁知公孙弘却出了意外。
就在他将要走到村边时,却遇到孟桃前来寻找孟孟生和孟枣核回家。
两人一见面,孟桃便心急火燎地问:“公孙弘,见到孟孟生和孟枣核没有?”
“见到了!”
“咋不带回来呀!要是叫人贩子拐走了,我跟你没完!我也就不活了!”
“别急,孟桃,你听我说,田简呢?”
“又是田简,哼!田简到底是你什么人呀?早年的相好?”
“孟桃,不要胡说!说实话,见不到田简,我深感不安、深感不安!”
“为什么呀?”孟桃好奇的问。
公孙弘道:“你走后,我站在打谷场,心里猛的一抽,就象身上挨了一鞭子一样,不仅仅是皮肉疼,当然,我更替田简担心。”
“还是担心?”孟桃又问:“为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