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絕情,我傷心了,我哭了。」五條悟捂著眼睛嗚嗚嗚的假哭,還不知道從哪抽出條手絹。
在他哭的時候里菲爾又中招了,頭頂有貓咪用爪子巴拉下玩具球,正正的砸在她的腦門上。
里菲爾捂著眼睛,「我哭了。」
五條悟:「……」
默默的爬起來坐在距離她三米遠的地方,這是經過多年測試出來的最短安全距離。
「宰崽沒鬧騰吧?」
「你說呢。」就是那小崽子太鬧騰他才來這裡躲清淨的,宰對他使壞只會偏幫熊孩子。
兩家都喜歡宰喜歡的不得了。宰的作死在家長眼裡就是調皮活潑,孩子還小,十足的熊家長。
「叮鈴。」
貓咖又有人來了。
跡部景吾直徑去了吧檯後面,熟門熟路的泡了兩杯茶。一杯遞給了里菲爾,一杯直接自己喝了口。
無視伸手接杯子的某人。
五條悟反手指著自己的臉,「我的呢?」
回答他的只有冷笑,「呵呵。」
五條悟只能自力更生,去後台冰箱拎了一串魔鬼眼。比起泡茶煮火鍋的口味,他更喜歡生吃的口感。
「景哥你最近不是休假在家麼?」
「被嫌棄了。」
她懂。
宰崽去了五條家,也喵去了跡部家。有了孫子,兒子的地位就直線下降淪落到底層。以往面對兒子的威嚴和矜持在孫子面前蕩然無存。
三人閒聊了沒幾句,貓咖的門又被推開了。
史蒂芬捧著電腦腳步匆匆的進來,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熟練的給自己掛上吊瓶。里菲爾早都習慣了,直接搓了個響指開大。
里菲爾懶得動。
跡部景吾起身給史蒂芬泡了杯雙倍糖奶的咖啡。在一眾男人中,只有這位的定位同樣是哥哥,跟他站在同一戰線。
「謝了。」
史蒂芬喝了口提神,精神很疲憊,還是抽空關心了下里菲爾,「今天怎麼關門了?」貓咖今天沒有營業。
「我又買了一隻宰。」
懂了。
這是又負債了。
「叮鈴。」
貓咖的門鈴又響了。
奇了,「你們今天怎麼都扎堆來了。」
來的是大江山二人組,手裡拎著酒,酒吞童子晃了晃,「有一批酒開封了。」
隨後跟著一起來的還有蟲師銀古。
他眨眨眼,「我來補充特效藥。」他那個世界所在的年代一場高燒都有可能要了人的命,會時不時補充一些感冒藥等特效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