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婆婆弯腰将纸人捡起来,嘀咕,“难道有人想害小主子?”
一缕黑色的鬼气突然落在钱婆婆后方,里面伸出来一只惨白的手搭住钱婆婆的肩,声音清冷得很,“孟婆,你不在地府熬汤上人间做什么?”
钱婆婆周身鬼气沸腾,一晃眼,原地出现一位身着黑裙,裙摆开叉到大腿的美艳女人,瞧着顶多三十岁。雪肤红唇,妩媚风情浑然天成。
“就一会儿不耽误。”孟婆弯唇一笑,转身看着那团鬼气,语气娇柔,“崔判成日里那么忙,怎么也上这人间来了?”
被称作崔判的男人似乎叹了口气,“阎君临时巡查,马上就到还魂崖。”
“靠!”孟婆惊呼一声,原地消失,与她一同消失的还有那间小店。
鬼气里传来一声叹息,浮动间露出一角红袍,眨眼间也消失不见。
走在路上的荞荞忽然回头往小店的方向看了一眼,唔,好浓的鬼气啊,突然出现又突然不见了。
跟着她的人似乎也不见了。
“荞荞,怎么了?”季天磊也转身向后看,除了熙熙攘攘的人群,没有什么特别的。
“没什么。”荞荞重新迈开腿往前走,边走边道,“季叔叔,我教你裁符纸吧,我裁得又快又好呢。”
“裁符纸?为什么不买已经裁好的?”季天磊瞧了眼她抱在怀里的三大卷符纸,他本来想帮着拿的,可小姑娘怎么都不同意,坚持自己拿着,他也只得作罢。
“裁好的符纸贵十倍呢。”荞荞看着季天磊,叹气,“季叔叔,做人不能这么败家的。”
季天磊:“……”
一卷符纸也就一文钱,十倍也才十文钱,哪里就败家了?
荞荞啃着红枣糕迈着小短腿儿走在前面,“季叔叔,我想逛一圈再回去。”
“好,想去哪里逛?”
“去买符纸吧。”荞荞转身牵着季天磊的手,“我的符纸用完了。”
“行。”
两人七拐八绕地去了一间极小的铺面,平时不注意都会忽略的那种。
店主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妪,满头白,杵着拐棍。看见荞荞过来便咧嘴对她笑了一下,“荞荞来了。”
“钱婆婆好。”荞荞回了一个笑,晃了晃和季天磊牵着的手,“这是季叔叔。”
钱婆婆笑得和善,对着季天磊躬了躬身,“季大人。”
“无需多礼,快快请起。”季天磊伸手扶了一下,转眼打量店内的布置。
小店里打扫得很是干净,东西都陈列在木架上,一目了然。
“钱婆婆,我要买一壶朱砂和三卷符纸。”荞荞递过去五文钱。
“好,稍等。”
钱婆婆杵着拐杖走到木架前,将荞荞需要的东西尽数取来。
荞荞仰头看着季天磊,“季叔叔,你以后买符纸和朱砂可以来这里,我师兄说这里卖得最便宜。”
季天磊应了一声,心说以后可以帮着荞荞跑跑腿。
“拿好了。”钱婆婆把东西包好之后递给荞荞,还拿出两块糕点来,“来,婆婆请你吃栗子糕。”
“谢谢钱婆婆。”荞荞欢喜接了,肉嘟嘟的小脸儿笑得灿烂。
钱婆婆看着就开心,又给荞荞塞了两块,顺便给季天磊拿了一块,“拿着路上吃,常来啊。”
“好,钱婆婆再见。”
“再见。”钱婆婆站在店门口笑着看两人走远,突然神情一凝,身影一闪到了墙角,伸手就拽出来个轻飘飘的人。
那人黑巾蒙面,在鬼气的影响下,眨眼间便缩小变成纸人落在地上。
钱婆婆弯腰将纸人捡起来,嘀咕,“难道有人想害小主子?”
一缕黑色的鬼气突然落在钱婆婆后方,里面伸出来一只惨白的手搭住钱婆婆的肩,声音清冷得很,“孟婆,你不在地府熬汤上人间做什么?”
钱婆婆周身鬼气沸腾,一晃眼,原地出现一位身着黑裙,裙摆开叉到大腿的美艳女人,瞧着顶多三十岁。雪肤红唇,妩媚风情浑然天成。
“就一会儿不耽误。”孟婆弯唇一笑,转身看着那团鬼气,语气娇柔,“崔判成日里那么忙,怎么也上这人间来了?”
被称作崔判的男人似乎叹了口气,“阎君临时巡查,马上就到还魂崖。”
“靠!”孟婆惊呼一声,原地消失,与她一同消失的还有那间小店。
鬼气里传来一声叹息,浮动间露出一角红袍,眨眼间也消失不见。
走在路上的荞荞忽然回头往小店的方向看了一眼,唔,好浓的鬼气啊,突然出现又突然不见了。
跟着她的人似乎也不见了。
“荞荞,怎么了?”季天磊也转身向后看,除了熙熙攘攘的人群,没有什么特别的。
“没什么。”荞荞重新迈开腿往前走,边走边道,“季叔叔,我教你裁符纸吧,我裁得又快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