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钥原本盯着我的那双锐利的双眼,竟然随着我地走近,闭上了双眼,头向一侧歪去。
那种不要靠近的态度十分明显。
硬生生的将我迈出的左脚收了回来。
卡在不前不后的地方。
凤族的一个孩童喊:“阿婆,他好像是一条狗哎!”
我用眼睛剜了好几遍女孩子。
彩云:“小……啊,大哥!他不会昏死过去了吧!”
我故意咳嗽几声:“小爷我去看看,我就不信,中原的汉子这么弱,就这么死了,还怎么换中原那几块肥地!换来的地,我先拿它几万亩!”
一个凤族的人,肩上搭了一块破抹布,刚擦完汗。
“我呸!”吐了一口痰,说道:“哪里来的毛头小子,凤族长老收来的地,从不变卖,你又上哪门子地儿买去!”
我见这人实在粗俗不堪,也不愿跟他搭话。
自顾自的上前。
“小伙子,这蜡头枪可不好惹,他真能咬断你的脖子!”
有一个老太太还高声劝我不要靠近李承钥。
我压住心底里翻腾的愤怒。
用手指挑起李承钥的脑袋。
迫使让外人眼里看上去是一副挑衅的姿势。
实际上,挑着李承钥下巴尖的手指在不停的颤抖。
我故意露出脖子上挂着的玉佩,好让他能够认出自己。
李承钥双眼眯起,看着我,嘴唇微动。
我听见很微弱的一声:“走!”
“夜晚子时。”
我悄悄从他耳边说完这话。
又大声说:“原来中原男子也不如我凤族,我可比他长得英俊多了!”
凤族人群拉长音“忒~~”了一声。
纷纷摇头说我是个愣头青,往阎王爷身前凑,不知深浅。
很快看管李承钥的凤族士兵,举着长矛,指着我让我离开。
我躲避着长矛,左一脚右一脚,将下面的沙石踩的到处都是凌乱的脚印。
让他们分不清哪个脚印是我的。
回到马车上,看到小伙子靠着车吃着烤红薯。
我问他从哪里买来的。
他就带着我到了一个老妇人那里,在沙漠能吃到红薯,也真是稀奇了。
我们了解到,老妇人就是中原人。她曾经喜欢上一个凤族的儿郎,心甘情愿陪着他蹋马草原。
可是他死于战乱。
死在了和中原的一场战斗。
好在之前她的家人给她运送了一些红薯,还可以贩卖为生。
我不禁感叹,战争只不过是上位者争夺地牌的游戏,可把百姓们害惨了。
她说她的两个儿子也都战死疆场了。
只剩下她一个老太婆子,等着哪天,就走了。
我不禁心酸起来。
我只买了两个红薯,却给了她能买下她所有红薯的钱。
小伙子说:“你别看这里现在很平静,可是到了深夜,总会有黄沙和沙怪来临,这里的人们不得不从这里去向另外一个地方。”
我疑惑:“沙怪?是什么东西?”
小伙子做了个鬼脸:“吃人的妖怪!”
我不禁打了个冷颤。
傍晚凑到李承钥跟前时,我偷偷看了绑缚他的绳索。
扎在体内的钩子或许不能很快拔出来,他会很疼。
但是那绳索,是用铁链子做成的,除非拿到钥匙,没有半点能打开的办法。
我迷醉了一个凤族的士兵。
威胁他:“若不说出实话,就让你去中原做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