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儒晁说我一来就干抢劫的事,在人间学成了一个女土匪。还想再从我手中抢回酒壶,我偏偏不能如他的意愿。
我用余光见众仙听到我们打闹,纷纷看过来。
很好,这就是我想要的。
赤脚大仙说:“此酒气味甘醇,想必是献给王母娘娘的酒吧?”
沈儒晁说不……这个字硬生生让我给他憋了回去。
我说:“当然了,这可是我师兄专门酿制的,为了酿制这个酒,硬是几日几夜没合眼呢!”
王母娘娘“哦?”了一声,说道:“既如此,那就呈上来!”
我又说道:“此酒太烈,女子饮之不宜过多,男子则无妨,还能壮阳!”
就见众仙皆是一笑。
天帝伸出一只手,隔着很远,就将我手中的玉白色酒葫芦拿了去。
我手中还呈现着拿着酒壶的姿势,那酒壶就已经到了天帝的手中。
我尴尬的笑了笑,收回手。
只见天帝闻了闻酒壶中的酒,开口便道:“果然好酒!”
他让身边的小仙给他拿去酒杯。
我亲眼看着天帝喝下这壶酒,还因为贪杯,就给王母娘娘喝了一口。
我下的是蛊,这蛊虫是无知无觉,无色无味的。
这蛊虫以我的血脉滋养,活的岁数比天帝都大了。
蟠桃宴七仙女献上九天揽月,舞姿曼妙,仙气飘飘。
纵使我一个女的都被迷的团团转。
何况是宫里的老神仙?想来他们不吃荤腥,不近女色已经很久了,对于美色更是难以抵挡的诱惑力。
我旁边的沈儒晁看一度看呆了。
想着这个浪子,竟然能被花洲相中,也真是捡了八辈子的便宜。
我说:“别看了,花洲去哪了,怎么没见她?”
沈儒晁低头看着我:“你来天宫,就是来给我抢酒壶的?那是天帝,你还敢动!花洲为了找你,都放过这次在天宫生存赛的资格了。”
我心了然,难怪在人间这段日子,没有见到沈儒晁,感情是这小子已经留在天宫,不便去凡间。而花洲经常去凡间看我,是因为她专门去找我。天宫生存赛都不参加了。
那这些年,她没有去看我的时候,又去了哪里?
我说:“我也不是自愿消失不见的。”
沈儒晁楠楠叹息:“真是邪门,凰神两个传承,都在那一天同时消失。我们试炼的各族还有沙怪都在到处找,你和白炽就是不见踪影。”
“当时,黄沙漫天,谁也不知会不会被黄土覆灭。凤族长老了宏愿,一定护送我们这些修士离开。我们是被凤族长老们一起力,送上天宫的。”
“花洲却在那一刻跳去了凡间。”
我惊讶的问:“花洲她?去了凡间!她知道我会在凡间?”
沈儒晁摇头:“不知,当时他看见北极神君正去凡间,所以跟着神君一起跳下去的。”
我真佩服花洲,为了找我竟然连命都不要了。
普通小仙跨过阶层跳跃至凡间,轻则不辨方向,投胎成人。重则遇到时空流被挤压成银粉,而灰飞烟灭。
我想到这里真是后怕。
也不知去人间的花洲有没有给她的爹娘报仇。
想起花洲在人间第一次遇见我时,哭成的泪人模样,我心酸起来。
变戏法似的变出了人间的糖葫芦。
然后递给沈儒晁。
我对他十分认真的说:“记住,花洲给你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