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台上空有一个大的红色血球,吸收着众位学员的信力。
仔细看过,现白炽被血球包裹,丝丝缕缕的信力都被白炽吸收。
我急慌慌绕过已经沉入梦境陷阱的这些学员。
回头看了一眼不成钢的花洲和沈儒晁。
皆是眉头紧锁,气息不稳。
我从玄空袋里掏出烟雾弹,四处扔下,白烟四起。
这下就没有看出我的了。
祭台上的白炽正是功法大成的关键时期。
有四大长老相护。
被突如其来的浓烟熏的皱眉。
“放肆,敢在我黎族撒野!”
你就庆幸没对着你撒尿就行了,我心里嘀咕。
万相铃叮铃叮铃响起。
我差点暴露。
赶紧捂住万相铃,不让它给我添乱。
可是我还是被黎族长老用术法追踪,一只黄色的扑棱蛾子跟在我的身后。
我头也不回的用水枪将它打落。
此时我的踪迹已经暴露,眼见着白炽的信力球张开大口,将信力丝线吸进去。
我如同愤怒的小鸟一头砸向信力球。
“嘣!”高空出一声巨响,白炽如同断了线的风筝,甩向黎族的后海。
我因为爆破的冲力,被冲向高空,俯视着在黎族的众位学员。
他们纷纷醒转,各自交头接耳,十分疑惑。
“看!那是神殿的!她破坏了我们的契约签订,快,将她拽下来!”
“宫主去哪了?宫主呢?”
“被妖孽陷害了!”
“捉住她!交给黎族长老,听候落。”
我被他们八抓鱼似得从高空拽下来,还被五花大绑的送到黎族长老面前。
我认认真真看着这张气鼓鼓又有些面熟的脸。
噫!
这不是那个屎拉到裤子里的长老嘛!
我下意识的囧囧鼻子。
黎族长老冷哼一声:“简直是害群之马!千刀万剐也不足惜。”
海面掀起十丈巨浪。
水声滔滔不绝。
一个动人的声音,宛如珠玉落盘清脆,又像雨打芭蕉一般清新,如同燕子在屋檐下的细语呢喃……
这是鲛人唱歌。
众学员都一脸的陶醉。
而我吐吐舌头,轻声一笑。
“这是……求偶?”
“成功了没?”
黎族长老老脸纹路纵横丘壑,不待见的一甩袖子。
“胡闹!”
“鲛人对宫主有救命之恩,鲛人之声可愈万物,何以如你想的这般龌龊!”
我摇摇头,不置可否。
万相铃轻轻摇晃,似乎有所听闻。
我用手敲击一下后,万相铃就再也没有出声响。
铃铛戴在脖子上不如在手上方便。
改日让师父给我换一个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