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这次大伯突然就转了性,变得明察秋毫了呢?
还有年修文,同是一个门中的弟兄们,他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呢!
“嘶……”
年金山脸上的表情扭曲,不小心牵动了伤情,疼得他倒抽了口气。
年卫东这个狗东西,下手可真狠啊!
现在可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算了?那他这顿打白挨了?
年金山心中充满了怨气!
他眼珠子转了转,想到哑巴不会说话,不能为自己辩解,年修文就算是帮他解释,也要看别人怎么想不是?
“我没说谎,就是哑巴打了我,他在后河的时候,把我按在水里,差点淹死我,后来他又撵上了我,把我打成这个样子!”
“你放屁!在后河明明是你自己抢木易的鱼,被我打了一巴掌,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把你打趴下了,你呛了几口水,年金山,你摸摸自己的良心说,最后是谁把你捞上来的?
是木易哥把你捞上来的!
这件事不是我一个人看见,后河洗澡的人那么多,就算不是所有人都看到了,也总有几个看到的,要不要把这些人找出来,挨个问一问?”
年修文说到最后,把目光落在了年公粮的身上。
年公粮讪讪一笑,“不用了,你的为人,你叔我还是信得过的,你说不是,那肯定就不是了,就算金山这一身伤……,那也肯定是他这个小鳖孙孩儿自己弄出来的!”
年修文眉头皱了皱,总觉得年公粮这话说的有些不对头,可他态度放的低,让年修文想要深究,都找不到理由。
“二叔,你的意思是,金山就是木易打的,你觉得修文在给木易做假证?”
年穗穗突然开口说道。
年修文仔细一品年公粮的话,还真是这个味道,顿时气得脸色涨红,十分不忿的怒视着年公粮。
“公粮叔,你这是什么意思?”
年公粮笑了笑。
“我能有什么意思呢?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喽?”
“你——”
“哎哟!好好好,我们认怂,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修文啊,叔求你别让你姑父把叔抓进去行不?”
年公粮就像一块滚刀肉,他说这话,看上去是在认怂,但其实已经不单是在坑年修文,还把年修文当公安的姑父给坑进去了,这是明显着在说年修文他姑父公报私仇啊!
一直不说话的年仓库都忍不住黑了脸。
不等年仓库作,年穗穗就笑着说道:“二叔,说来说去,你不都是觉得是木易打了金山,修文在做假证维护木易吗?咱们说这事,就说这事,不要把刘辰姑父给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