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在干活的地方担心,丈夫方广庆打来电话,情况比想象的还遭,不但儿子被打住了院,婆母也急晕住了院。
她听说家里出了事,急忙往医院赶。
……
牛敬茹来到儿子的病房,见到儿子,见到丈夫,见到孟秋。
她先看儿子。
她见儿子果然挺严重。
牛敬茹问:“谁把我儿子打成这样的?”
孟秋说:“据杜氏集团的经理杜迁说,一个叫猪头的人打的。”
“那个猪头是杜氏集团的人?”
“是。是杜氏集团的一个队长。”
“待会我找那个猪头去。”
……
牛敬茹问完儿子的事,又问婆母的事。
牛敬茹问方广庆:“咱娘没事吧?”
方广庆说:“娘的情况也不大好。”
孟秋不知方奶奶也住院的事。
孟秋问:“怎么?奶奶也住院了?”
方广庆说:“路儿的奶奶听说路儿被打住院的事,一着急晕了过去,路儿的奶奶也住院了。”
孟秋大瞪着两眼望着医院的墙。
孟秋心说:难道方奶奶住院,是因为我给方奶奶打了那个电话?
孟秋说:“难道方奶奶住院,是因为我?”
方广庆说:“不要说了。一切都是那个猪头的错。”
……
一说到猪头,牛敬茹想到杜氏集团;一想到杜氏集团,牛敬茹想到郎爱银。
牛敬茹心想:待会有功夫了,我找郎爱银去,我和郎爱银拼了。
难怪牛敬茹要去拼命。
牛敬茹的家境不好,来医院看病这么贵,一下子有两个病人,非把牛敬茹的家拖垮不可!
就算有钱看病,儿子伤成那样,儿子能好吗?
儿子才二十来岁,儿子是她将来的顶梁柱,儿子有个三长两短,将来怎么活?
不过,牛敬茹想得不太对:方路被打的事和郎爱银没关系。
牛敬茹之所以把郎爱银想的那么坏,是因为郎爱银本来就坏。
她心想:我是杜亚康的前妻,郎爱银知道我儿子是他丈夫前妻的儿子,郎爱银一定报复我儿子。
坏人就是那样,有时候坏事不是他干的,别人也会以为他干的。
其实,方路的娘是谁,现在郎爱银还不知道。
要不怎么说事越闹越大。
一个猪头搅得“满锅腥”。
……
方广庆不想让孟秋太辛苦。
孟秋和儿子还没结婚,怎好让孟秋太辛苦。
方广庆说:“孟秋,你婶(牛敬茹)来了,你回去吧。这我已经很感谢了。”
孟秋确实需要回去:电车还在杜氏集团,方路的事也得对爹娘说一声。
孟秋说:“叔,婶,我先回去了。”
……
牛敬茹去看婆母。
她一看:婆母的病也很严重。
牛敬茹心说:等我忙过来,我找郎爱银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