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啊!两人互相看了看,也没看出对方有泄密的意思。
不对啊,就算知道这些谋划,也应该提前破局才对,为什么等着到了最后一步才如此,为什么要亲自入局?
有阴谋!但是看不透也想不通。
这云暮雪是怎么回事?
欺天宗主说道:“那,不知云城主如何想的?不如请先入内,毕竟天髓我们是拿不了了,不如这样?除了天髓我和邢宗主不要也罢,天髓附近的宝物我们可以商量着来?”
说着欺天宗主暗暗从袖中摸出一根银针,也不知是什么材质的,便被欺天宗主藏在手中。
只听云暮雪摇着头笑着说道:“果然阴险如此,就是没料到,一向不屑暗算的破天宗主也会变成这样,破天宗是不是该改名叫鬼祟宗,或者叫鼠辈宗?你们有没有现我根本就没带云霄城的任何人来这里?”
这云暮雪是被人夺舍了吧?难道不该是“不必多言,一战便是?”哪来这么多话?这还是云暮雪吗?太不对劲了。嗯?二人赶忙探查周围万里,果然如云暮雪所说,没见到一个人影。
还没等二人反应过来,云暮雪先出手了,云暮雪抬手蓄力一剑,天上的云斩成两半,就连剑气划过的空气仿佛都被割裂开来,感受着这破天一剑的威势,邢红严二人不再多想,纷纷拿出自己的手段来抵挡。
云暮雪毫无征兆的先出了手,出手就是万剑归宗。
不周山的附近,处处都是被剑气撕裂的痕迹,四面八方尽是白渺渺的剑芒,同时层层叠的的刺向处在中间的邢红严二人。
邢红严疏于步法,当真是结结实实的挨了云暮雪的一个满大,而欺天宗主已然不见。
云暮雪回头一剑挥下,欺天宗主拼着破碎几件顶级法宝外加一条胳膊,勉强换了拍到云暮雪后背一下。
紧接着云暮雪再挥剑,欺天宗主凭着本命法宝挡了一下,法宝碎,五脏俱损,连带着经脉也被重创,至少百年无法恢复。
欺天宗主一口鲜血喷出,阴恻恻的笑道:“云暮雪啊云暮雪,你还真狠呐,出手就是绝学击劫剑法,不过,哈哈哈,你真是算尽天人也逃不过此劫。”
云暮雪已经感觉到体内灵气运行变缓,云暮雪眼中戾气爆,接着一剑刺穿欺天宗主,连带着欺天宗主背后的万里河山也被一一贯穿。
赫然是击劫剑法最终式——弑神。
欺天宗主肉身瞬间被摧毁,元神也瞬间被磨灭,魂魄被一根银针勉强护住,但魂魄已是暗淡无比。
这只是刹那间的事情,待邢红严反应过来,为时已晚,邢红严吓得冷汗直流,这云暮雪明显就是有备而来,根本就没有留手,也是,云暮雪本就果决。
在此情形下,邢红严根本不敢赌云暮雪还有没有后手。只得带着欺天宗主的残魂匆匆逃去。
欺天宗主的声音狰狞的回荡在天边:“云暮雪!毁身灭神之仇来日必报!”
云暮雪根本就是在勉强维持飞行,也根本无法阻拦邢红严二人的离去。
楚清峭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云暮雪下坠,没有丝毫的办法,内心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只见云暮雪用力抡出一剑,使得自己的身体在反作用力下生生侧着移出一段距离。
但效果不大,最后狠狠的坠落在荆棘丛中。
虽说没有重伤,但是中毒终是天意难违?
感受着瘴气,荆棘之毒再加上那不知名的毒素蔓延全身,云暮雪叹了口气,忍着痛坐起来勉强抵抗毒素心里兜兜转转回荡着天意不可违的念头。
最终云暮雪悠长的叹了口气,却也是没有多少失望,算是在意料之中。
小细节上,例如楚清峭写道飞行,她便步行,楚清峭写衣袂飘飘,她便摁住,楚清峭写毫无赏赐,她也恶趣味的随便赏赐一番,这些倒是都可违背“天意”或者说“书中记载”,但是像这种大事件想要改变却是自己糊涂了,这本就不可能。抬眼望去,天上被震散的云,那被劈开的万里河山,哪点和楚清峭写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