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素和之事终究只是闲来话谈。
楼知也不想娶,楼府不想与太子划为一党自会有他们的对策。
殷问酒懒得操这份心。
“禹王府里好酒好菜留人,下次有机会,容我再来叨扰。”
今日吃着聊着时辰已晚,殷问酒还要回去等怨。
她略有些摇晃的站起了身。
自离开云梦泽以来,这还是头一次喝到尽兴。
周禹也站了起来,“自然欢迎,姑娘这样不拘小节的性情中人,我十分欣赏,以后禹王府,姑娘常来!”
殷问酒像模像样的拱了拱手,“多谢。”
她穿好鞋,周献也跟了出来。
“我送她回楼府。”
殷问酒摆手道,“不用,我有空桑就够了。”
蓝空桑走过来扶着人就走。
周禹打量她一身男子装扮,问:“这位又是?”
“她的侍女。”
难怪看着偏女像,周禹又道:“两位姑娘家,你还不追去!”
“那人是高手,顶尖高手。”
周禹望着两人的背影,手心又握住那符咒。
心道这姑娘怎么可能是楼家的表亲。
“她究竟是谁?”
两人又坐回了桌前。
“你去边漠五年,可曾听闻黄沙中有一处客栈,名云梦泽?”
周禹待的地,是比云梦泽更北的北边。
他道:“自然听过。”
他离云梦泽,约十日路程,比上京城离的还近些,自有耳闻。
“她是云梦泽的掌柜。”
周禹惊道:“云梦泽掌柜?传闻里是一名老妇。”
“人皮面具罢了,云梦泽早些年是她师傅的,为人低调,后传给她才名声大噪。”
周禹掏出那枚黄符来,突然觉得贵重许多!
“好生带着,确实厉害的很。”
周禹贴身带好了,又问:“她怎么会在上京呢?还做了楼家表亲?”
左右周献不用赶着回去,他从头到尾的给周禹讲了一通。
周禹听的人都精神了好几分。
“这样的人,你要好生结交着啊。”
周献唯一瞒着的,便是他对她来说,有妙用一事。
天子之气这种话,也就只有她敢随便乱说。
“那你之前着急回府,不是因为她?那是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