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阳一路追在后面,好不容易才拦住她:“喜鹊,夫人和侯爷需要独处的时间。你能不能知趣一点,别打扰他们。”
喜鹊委屈的说:“我要亲眼看到夫人没事才能安心。”
徐阳门清:“那夫人回府的时候,你怎么不来看。怎么到夫人醒了之后才过来。你这不是仗着夫人宠你,给侯爷添堵吗?”
喜鹊提高音量说道:“你血口喷人,我要找夫人做主。”
徐阳掏了掏耳朵:“你别以为你声音大就有理。打扰侯爷的好事,小心侯爷教训你。”
喜鹊:“侯爷才不会这样做。”
言尽于此,徐阳也不劝了。
喜鹊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她红着脸停住脚步,想了想再退后几步便在门边守着。
徐阳摸了摸鼻子:“我都说现在不方便,你还不信。”
喜鹊气呼呼地瞪徐阳,然后把头别开,在心里把徐时安和徐阳骂上千百遍。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夫人刚脱险,侯爷就来索求。
徐阳心想好男不跟女斗。他打开从燕春楼搜出来,还没有来得及禀告徐时安的美人图。
徐阳一下子就怒了。“燕春楼的人拿着夫人的画像去搜罗长相相似的女子。这才盯上夫人,他们真是无法无天。”
只要是关于夫人的事情,喜鹊都会感兴趣。她伸长脖子问:“什么画像?”
随意瞄了一眼,喜鹊脸色大变。她从徐阳的手中夺过画像,一脸不可置信。
画像中的女子梳着妇人髻,正在专心致志地刺绣。一幅岁月静好的画面。
徐阳惊呼:“你小心一点,可不要弄坏。这是夫人要找的东西。”
喜鹊的心怦怦直跳:“这画像上面的女子是夫人的母亲。”
徐阳拿回画像,细细观察。
老马失蹄,他真是看走眼。画纸已有年份,估计在十年以上。十年之前,苏乐然还只是个七岁的孩子。
“这画像上面的女子跟夫人果真一模一样,只是画像上的女子比夫人年长一些,我们的夫人还没有梳妇人髻。”
喜鹊和徐阳面面相觑,各怀心事。
门一下打开,徐时安穿着里衣走出来。他阴沉着脸说道:“把画像给我。”
徐阳高举画像,下跪求情:“侯爷恕罪!喜鹊不是有意惊扰侯爷和夫人休息。”
喜鹊也跟着跪了下去。“侯爷恕罪!”
徐时安眉头微皱:“喜鹊,我听说夫人把你调整为一等婢女。那现在可不能再像以前一样没有分寸,让人看夫人的笑话。”
喜鹊低下头:“喜鹊知错。”
苏乐然的声音懒洋洋的传出。“够了!教训几句就行,还不快点进来。”
徐时安佯怒道:“夫人真是护短得很!你们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