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五味杂陈,
十枚石头外加一个干员抽取
话说为什么是一位干员抽取。你去问系统,这家伙黑掉了我的初始十连,就给了我一次干员抽取?如果没猜错的话,果然,公开招募。
如果没有十颗石头的话我真的感觉亏大了。累死累活的不清不楚的越级干掉了怪物,奖励却被系统吞了。
rn,退钱!
我迫不及待的给语言精灵交了学费,在哪个世界里面语言都是第一要素,如果语言不通,我敢保证你要吃大亏(转生成蜘蛛的离我远点。)
系统更新后再细分的四个部分我还没来的及细细浏览,只是在其他系统里面开通了语言精灵,然后,我心爱的大石头就碎掉了五颗。
语言精灵好贵,我的手凭空抖了起来,刚发的工资说没就没。
紧接着语言精灵的提示就弹了出来,
“检测到世界差异问题,为您更换全部世界信息通讯精灵,税费(1)+精灵价格(3)+整合费用(1)+保险(1)+折旧费(-1),合计费用5源石。”
当初运营公司和我体内的系统一比,简直纯洁的就像一朵小白花啊。看看这收费内容,还保险,还有税费,有折旧费。
可惜了,我现在也没法找这个虚无缥缈的东西的麻烦,既然如此,一次干员抽取就抽取吧,抽了也许就能有和这群怪物干架的资本了。
我的腿感觉已经好上不少了,之少不会影响我自由的行走了,强撑着自己站了起来,这个时候,这个世界的应急处理部队似乎已经行动起来了。
喂喂喂,明明有应急处理还会有当地的警察舍身赴死吗?
伴随着救护车、警车的警笛声,我就这样被包围了起来,就在我把注意力放在系统上的时候,这群人已经入场开始寻找生还者了。
“这里有幸存者。”听见可以理解的语言我顿时浑身轻松了一下。虽然贵了点,靠谱就好。
“发现神侍的尸体,有人杀了神侍。”有人高呼着这句话,随即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在场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停滞感,就连我面前的小护士都是一脸茫然的盯着那个人,让我怀疑是不是系统再一次把时间停止了。
“确认吗?”有一个看着像是长官的人缓缓从车上走了下来,也只有他看着稍稍镇定一些,此刻说了一句话,让所有人回到了工作轨道上。
“确认无任何活动情况,看样子是有人活生生把那家伙的脊柱扯下来了。”那名警员拖着那个极为沉重的脊柱朝着长官走了过来,长官颤抖着手伸了过去,颤抖着弹了一下。
仿佛是弹到了一截钢锭,而长官更是向后退了一步,软软的靠到了警车上。
我就坐在救护车后备箱的边缘上看着这个分外滑稽的情况。“如果说是我干掉了那个神侍会给什么奖赏啊,奖金?授勋?还是国家派发免费的房子车子外加女票?”
我顿时越想越美心花怒放。可是护士小姐扎了几次都扎歪了的针头把我带回到了这边的世界。看着护士小姐姐有些颤抖的身体,感觉事情不太对。
“小姐姐,杀了神侍的人会怎么样?”这句话刚说出口,就感觉变成了另外的排列组合,这就是语言精灵的力量吗?我差点就要下意识捂住嘴。
而下一刻就有人替我完成了这件事,护士小姐姐针头一扔左手捂住了我的嘴,右手在嘴前比了个禁声的动作。
看了看周围的人,没有人注意到这边,他才放心大胆的和我说话。
“我不敢保证会发生些什么,但是我能够保证那个人会死的很痛苦。”
这句话听完我就是浑身一个机灵,“抱歉,小姐姐,我被花盆砸坏了了脑袋,能告诉我一些关于这些神侍的事情吗?”
“看来被花盆砸到脑袋已经让你把小学时候的知识忘记的差不多了,还这些神侍?但凡超过一只,我们这个国家算是真的完蛋了。”
“两百年前,这个神侍从一座坍塌的古代墓穴出现,然后呢,他就一直在寻找一个叫假面骑士的人,只要没有找到,杀掉五十一个人也会让他陷入一月一度的沉眠。而最可怕的事情就是,当我们用尽手段杀掉一名神侍之后,下个月会出现一名新的神侍,更加残暴,更加难以处理。”
“每个月杀五十一个人?刚才那些警察就是这么死的?”我的下颌很快合不上了。
“准确的来说,刚才那些警察就是献给某位的祭品。”护士小姐极力压抑着自己颤抖的声线,但是最后还是让眼泪流了出来。
“所以先生,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您会出现献祭场吗?而且这个月的献祭量在就差一名的情况下,神侍为什么会死在这里?别动队已经声明尽量保证事件危害平民,现在这样的事情您觉得自己是否有责任呢?”
记者一波就涌了进来,一波包围了那个长官的长官,还好有一部分警员挡住了,而更多的则是来到了我这边,我赶紧把沾了血的右手藏在身后,伪装成一个路过受害者的样子。
“不好意思,我受到神侍的攻击,伤到了脑袋,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好吧,我承认自己演技很烂,但是不伪装难道我要说我杀了神侍,就算人家相信了,怎么看也是我捅了个大篓子吧。
而赶过来的的警员急忙驱散这群记者,而那位长官也靠了过来和护士小姐姐交流我的情况。,他并没有避讳我,而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箬叶,我知道你很难受,小良他确实运气不好。”他压抑着声音的安慰着护士小姐姐,但是也仅仅就是这一句话。
冷面兽心的老贼,假兮兮的装什么好人,我撇了撇嘴,他却向我靠近过来“失忆?嗯?小家伙?”他过来捏了捏我的肩膀“瘦的和鸡一样,和神侍过得了一招?嗯?”
这家伙每说一句话都加个嗯?是怎么回事?嗓子出问题了?
我皱着眉望着他,护士都看得出来我的一脸嫌弃。
“还尿了?嗯?”他也皱着眉拉开了距离。
“肯定不是他,去调这个死角周边所有的监控记录,我要知道杀死神侍的那个人或者说那个东西现在在哪里,如果运气好的话,把那个家伙献祭给下一位神侍也许能获得原谅。”
我不得不借助手的力量让我的下颌合上,为什么不去寻求这种力量的帮助吗?为什么只会一味地顺从一味地祈求?那只会对你们造成伤害啊?不去寻求遏制伤害的力量却去一味地祈祷伤害的减少?
学医救不了他们。
在办理了一堆又一堆的手续之后,这群人终于放过了我。
“放过我?这叫放过我?”我身无分文的站在警局门前的十足路口“你们这叫做谋杀!”
“博士?”护士小姐姐箬叶的声音很好辨认,“真是抱歉,这群警察因为神侍的事情已经焦头烂额了,恐怕连把你送到医院这种事情都不会干了。”
我笑了笑,我的失忆倒是真的,因为我把我的名字忘掉了,而且关于之前那个世界的印象也在不断模糊,这就是世界侵染吗?于是我只好把博士这个代号顶在了头上,做笔录的时候都用的这个名字。现在想想也有种使命感呢,拯救世界的使命感。
错的不是我,是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