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洲摁响了呼叫器,有力的掌心紧扣她的右手,制止了她发疯的行为。
“你还没闹够?”
他冷感的声音里,不带一丝多余的情愫,说出来的每一个字,语气都极为疏淡。
“无论你做什么,这桩婚事都已成定局。”
“我也远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我对你没半点感情,从来都没有。”他顿了顿,平静的掷地有声道:“你死了我也不可能牵挂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