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边的痛楚大浪般冲击着大脑,歇斯底里的惨叫如杀猪般尖锐刺耳,响彻小院。
整个过程也就是电光火石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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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名恶奴见势,居然每人摸出一根一尺见长,头大尾细的枣木棍,抡圆了就要向贾瑞劈头盖脸砸来,这一棍若打在身上,骨头都能打碎。
眼看就要喋血当场。
只见贾瑞身似陀螺旋转,四两拨千斤,脚一勾,顺势一扥,恶奴顿感一股巨大的推背力,瞬时不可遏制的加,如狂奔的犀牛,“嘭。。。。。。”一个趔趄,结结实实撞在石锁上,顿时摔了个狗啃屎,血花四溅。
收拾两个恶奴,前后不足半个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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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蟠惊呆了,外鼓的牛眼如铃铛般不可置信,还有恐惧,浑身不可遏制地颤抖。
贾瑞闪动间,对着两名打手并指如风、疾若闪电,连续点了几下。
惨绝人寰的嘶吼,响彻宁荣街。
两名打手满脸都是豆大的汗珠,充血的双眼珠子差点蹦出来,在无边的痛楚中,地打滚,蚯蚓般满的扭动着。
今日,将是他们终生挥之不去的梦魇。
解决了两名打手,贾瑞这才缓缓走向薛蟠。
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如同一记记重锤,砸在薛蟠的心头,看向贾瑞充满煞气的眼神,如同被荒古巨兽盯上,肝胆欲裂。
薛蟠下意识后退着,颤声道:“你要做什么?你知道我是谁吗?我舅是京营节度使,我姨父是荣国府的皇上。。。。。。”
贾瑞二话不说,魅影闪动,在薛蟠身上点了几指。
“嗷呜。。。。。。”
一声凄厉的惨叫,直冲云霄。
薛蟠只感觉浑身的肌肉绞成一坨,四下撕扯,痛楚涟漪般放大,痛彻心扉。
不让呆霸王产生灵魂深处的惧怕,他必将寻机会反咬。
一炷香(五分钟)时间过后,惨叫声小了。
几人都如从水中捞出,身子被汗液浸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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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尔等身上施了仙法,每个时辰都会作,疼痛一次比一次强烈,当然,你也可以试着让他人来解。
如果不解开,筋骨都会坏死,将彻底成为一个废人,连小儿都可肆意凌辱你!”
“若想让我解开,也不是不行,但不能白帮忙。”
“若解开仙法,两名恶奴,每人一百两银子,至于你个猪头,若想解开,代价是拿香菱来换!”
贾瑞说完,便对呆若木鸡的茜雪招招手。
“咱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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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大爷,不要走!”
薛蟠哭喊道,“你的条件我都答应。。。。。。”
对他而言,死都不想再次承受那种锥心蚀骨之痛。
“先享受一天吧。”
贾瑞头也不回,走了。
世界上最恐怖的手段就是:打断你的腿,再给你一副拐扙,然后告诉你,如果没有我,你连走路都走不成,必须学会感恩。
只有让他们痛到骨髓里,印刻在灵魂深处,再出手解救,方能收获最大限度的感恩。
“想想真特么愉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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茜雪背着一个小包裹,俏脸嫣红,像小媳妇一般,在后面亦步亦趋跟着,豆蔻年华,玲珑曲线初现,果真,老太太调教,皆为精品。
最后面,跟着一个铁塔大汉,居然是茜雪的哥哥赵大柱。
院门外,黑压压的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见贾瑞走出,眼中充满崇拜和惧怕,自动分出一条道。
“他是学里太爷家的独孙?怎么会有这身本事?”
“他还是那个荒淫无耻、贪滢好色的小酸儒吗?”
“据说,他生了一场大病,差点死了,怎么如此生猛?”
“据说,有个癞头和尚给他送了一面宝镜,是不是神仙给他传了仙术?”
众人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