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极为满意。。。。。。”
“瑞大爷果真是识大体的。”
凤姐儿轻抚颤巍巍的高耸,长舒一口气,凤眸中的一丝喜悦迅消失在涟漪深处。
“这个蠢货,有了二十两月银,再加个虚头巴脑的族老会,便乐得找不到南北了?我的月银才五两,见我啥时候争过?有了权力,每月放印子都能挣三百两。”
一旦大酒坊建成,还不是由她张罗?
指头缝漏点,比放印子每月三百两利钱挣得多多了。
。。。。。。
“瑞哥儿是哪一成不同意!”
王子腾看着满眼戏谑的贾瑞,总觉得哪儿不对,如此大好机会,居然月银二十两便极为满意,莫非,他是个脑疾?
“除了交出酒方,其他的我都同意!”贾瑞满脸堆笑,人畜无害,很纯很净那种。
“除了交出酒方?”凤姐儿失声道。
“???”
“。。。。。。”
老太太笑容如同荣庆堂的空气般,凝固了。
众人瞠目结舌。
“嗯,除了交出酒方,剩下的我都同意!”贾瑞再次字正腔圆道。
“铛。。。。。。”凤姐儿手中的酒壶跌落,摔了个粉碎。
“嘶。。。。。。”
王子腾上身一晃,倒吸一口凉气,撮着牙花子,阴森森笑道:“瑞哥儿,你这是拿我们打镲儿取乐当猴耍呢?!”
不怒自威,一股上位者的威压荡漾开来,堂内空气骤然变冷。
凤姐儿身子一软,平儿赶紧上前搀着。
这点子气场,贾瑞根本无视,神情肃然:“舅老爷,我是认真的!长辈商议家族大策,哪有我一个小辈插嘴置喙?再说,从头至尾都是你们自说自话,也没征询我的意见啊?!”
“没有酒方,后面所议都是个屁。。。。。。”贾赦原本热血沸腾,只觉一盆冰水从头浇下。
“瑞哥儿,你作为贾府的一员,事关贾府兴衰荣辱,容不得你胡闹!”老太太面色阴沉如水,声音冰冷,“说吧,你如何才能交出酒方?”
。。。。。。
图穷匕见了吗?
贾瑞从怀中取出一块滢润的羊脂玉牌放在桌上,道:“姨太太可认得此物?”
薛姨妈拿在手中定睛看去,失声道:“内帑玉质腰牌?比薛府的金质腰牌还要高一级?你成了内帑的合伙人?”
皇商是分等级的,绝非只有薛家一家。
薛家是皇商,只是为皇室采买,哪怕采买,也是由多家皇商分食,能赚些差价。
合伙人却不同,是和皇室联合在一起做经营,是要占股分成的,是一种深层次利益捆绑。
“老太太,我在回府前,才和景宁公主刚刚商议完合作细节,包含与皇室共同建酒坊。”贾瑞笑道,“老太太可手持金册去后宫,请老太后收回成命!”
“噗。。。。。。咳咳咳。。。。。。”老太太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不管真假,老太太岂能为了此事使用金册?
若真捆绑了皇家利益,这不是在天子锅里抢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