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轶无奈,拍了拍他:“先接吧。”
赛迦维斯抿唇,伸手拿过光脑扫了一眼。
他点了拒接。
费轶:“……?”
费轶:“我看到了,是陛下吧?你怎么挂了?”
赛迦维斯点了几下,闷声道:“没事,信息就好。”
等到那边了几条消息就不再后,赛迦维斯把光脑一扔,俯身。
费轶无意间瞥到虚掩的办公室门,瞬间呼吸一窒。
他挣了挣:“等等!门没……”关。
军雌头也不抬,抓起一旁的摆件扔过去。
“砰!”
办公室门成功关上并自动上锁。
费轶:“……”
这爱砸东西的习惯到底哪来的?
黑雄虫有些不适地动了动,被背后冰冷的办公桌硌得难受。
最后,他放弃了挣扎,软趴趴瘫着,像条失去斗志的咸鱼。
费轶郁闷道:“怎么在这么严肃的地方做这些?”
赛迦维斯抬眉:“雄主不喜欢?”
费轶:“……”
可恶,被问住了。
还怪带感的,他真反驳不了。
雄虫眯起莹润潮湿的黑眸。
他慢吞吞扯下军雌的带,墨蓝色长铺了军雌满背,又缓缓滑下,散到了费轶身上。
赛迦维斯眨眨眼:“雄主?”
费轶殷红微肿的唇瓣轻轻张合,语气轻柔却莫名低哑:“我最近好像太惯着你了。”
赛迦维斯一怔,有些心虚。
他最近太过分,惹他不高兴了?
他讨好地吻吻费轶的喉结:“没有没有。”
费轶不为所动,他扯住军雌脑后的长,把他的头拉起来一点,不让他亲。
军雌低低喘了一声,有些难忍:“雄主?您不喜欢,那我……”
他的唇瓣被一根细白的手指轻轻抵住。
雄虫笑了。
他尖尖的犬牙露出一点:“没关系的,我不会怪你,但你得听话,对吧?”
赛迦维斯大脑瞬间空白。
他现在什么都思考不了,只会跟着雄虫的话愣愣点头。
费轶:“……”
怎么这么傻?
算了,傻点就傻点吧。
*
安德伊尔托着脸,目光在夫夫俩身上扫视一遍,笑得莫名。
赛迦维斯抬眉与他对视,眼神里含着怜悯。
安德伊尔:“……”
他假笑:“好的,谈正事要紧。”
费轶不知道他们暗戳戳较什么劲,现在都还有些不自在。
咳咳,他脖颈上的痕迹太明显了,衣领都挡不住,他干脆不管了,就这样跟赛迦维斯来了皇宫。
赛迦维斯开口问道:“找到了?”
安德伊尔哼笑:“或许。”
费轶想,他们说的是那一群立场不明的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