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殷九弱更明媚灿烂的桃花眼,让谢弱水一时看晃了神,不由自主觉得殷九弱的确是殷拒霜的孩子,就是忧郁了一些。
也不知太初那个狐狸精到底看上殷九弱哪里,一天天被迷得七荤八素。
“上来啊,”殷拒霜在半空中触到谢弱水的发梢,沙哑的声音带着丝丝急切。
“你急什么,”谢弱水排贝一样的牙齿咬紧嘴唇,妖艳旖旎的面容在故作不在意时别有一种妩媚。
殷拒霜呆呆地“哦”了一声,正要讪讪地收回手,就被白皙柔荑握住,冰凉细腻的触感令两人不由自主一颤,心里生出久违的燥热。
坐在后面的殷拒霜控好缰绳,长鬃白马驮着二人在夜风流转的草原驰骋起来。
“你抱我抱这么紧做什么?”谢弱水回身捏住殷拒霜柔滑的脸颊,妩媚潋滟的眼里满是威胁之色,“不准再说什么你喜欢我的鬼话。”
“不是的,我看你好像不是很愿意来骑马。担心你答应和我骑马,是为了把我丢到那片桦树林里喂狼。”
“喂狼?你哪里听说的这种话?”谢弱水忍不住翻个白眼,哪条狼敢吃殷拒霜,不怕半夜噎死吗?
“刚才我看见有个小孩吵着不回家要看捏糖人,他姐姐就说天黑了把他送到森林里喂狼。”
“你现在到底是几岁的智商啊?”谢弱水忍无可忍,恨不得一棍子
敲晕殷拒霜,让她别再不停说话,烦死了。
殷拒霜试探着把下巴搁在谢弱水肩上,沙哑地问:
“那你不会把我丢进去喂狼吧?”
谢弱水的耳。尖被湿。热的气息席卷,她禁不住身体轻颤,语气妖媚,“看我的心情。”
她们骑着神骏的白马,奔驰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星空璀璨夺目,越过流水,仿佛一首婉约的歌。
谢弱水吹着风,不知不觉潸然泪下,以前有很多次她曾独自一人纵马草原,恍惚以为那些欢乐的日子并没有逝去。
午夜梦回才知道身后并没有那个人的体温。
“其实你是死了啊。”她喃喃地在心里念道。
又怎么能与死了的人再续前缘呢,又如果死去的人活过来了,那些可怖怨恨的往事是不是也跟着像幽灵一样活过来?
现在抱着她的人是有如初生婴儿般单纯,如果可以是否要永远延续下去?
迷茫如同瘟疫般在谢弱水心头散布开来。
身后的人忽然大胆起来,将谢弱水柔软的蜂腰搂紧,两人的长衣在风中急振,纠缠在一起发出窸窣的摩。擦声。
殷拒霜看着谢弱水深海一样的眼睛,哀伤情绪全部沉淀在海底,完全没有显露出来。
觉察出殷拒霜在观察自己,谢弱水没好气地对斜眼嗔她。
落在殷拒霜眼里,女人媚眼如丝,眼里的愠怒也非常好看,带着一种不忍欢。愉的感觉。
“你怎么了?”
“没事。”
“可你流眼泪了,”殷拒霜一只手抱紧谢弱水,另一只手犹犹豫豫地抚上对方的脸颊,轻轻拭泪。
纤长骨感的指节划过唇角,谢弱水嫌弃地偏过脸,又施了个净水术替殷拒霜洗干净手,再一寸一寸地包裹进温暖的唇间。
久违的感觉袭上,殷拒霜身体酥。软,根本承受不住过电似的感觉,止不住要收回手,却被谢弱水缠着不让走。
“做什么要反抗我?“谢弱水依偎在殷拒霜怀里,红唇吞。吐,还坏心眼儿地用牙齿碾过。
“我们……我们,”殷拒霜瞥见女人心醉神迷的绝媚模样,只觉得心神皆失。
“我们怎么了?”谢弱水好笑地看着殷拒霜的呆样,往日都是殷拒霜折腾得她无力反抗,现在总该轮到她了。
“没什么,”殷拒霜小幅度地动作,极致的美妙触感让她几乎忘掉身体的疼痛。
谢弱水缓缓离开,又坐正身子,“不是骑马吗?你速度好慢。”
温热散去,殷拒霜心底的怅然若失泛了上来,止不住低低地呼吸,“你怎么不……我有点难受。”
“难受什么,还想要?”谢弱水直接冲殷拒霜轻笑,眼底满是狡黠。
殷拒霜仍然沉浸在那种被湿。润包裹,与灵巧小舌嬉戏的感受中,久久未能言语,只是心跳时快时慢,难以克制。
过了一会儿,殷拒霜拽拽谢弱水的衣袖,软糯地问道:
“
可,可以吗?”
谢弱水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云淡风轻地问:“什么可以?”
踌躇了一息,殷拒霜用还染着透明水。液的手戳了戳谢弱水的唇。
天地静止须臾,谢弱水习惯性地启唇,便要温柔地细吮。
下一刻,女人眼中的羞恼大盛,怎么殷拒霜没有记忆后,变得这么不知廉耻,还敢直接戳自己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