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然还是个寡夫爱好者,俗称曹贼!
我还搞小爹!
为什么是小爹!
这是怎样的世界啊!
这不会真是我的未来吧!
我是个性冷淡的打工社畜,我不是个色中饿鬼啊!
就在她怀疑人生的时候,梦里的沈棉,她动了!
沈棉的手沿着西利亚的耳尖(你耳朵红个泡泡茶壶啊!),捋着他的长划到一边,露出了修长的后颈和
——后背。
是的,从前面看是正经古板到无趣的花边丝绸白衬衫,却在长遮掩下,用深V露出了大片雪白的后背。
线条分明,靡颜腻理,情意绵绵,不可方物。
空气中仿佛都因为女人的动作,沾染上了暖熏熏的醉意。
沈棉意识已经是撒贝宁吸氧脸了。
好白,真的好白!
我是说头!!
一定是这个男人的精神异能在勾引我!
沈棉的手倒是很诚实,伸进了衣服和身体的交界,在男人的肩膀轻轻摩挲着。
“教谕所的学生们,知道不苟言笑的总所所长,上课时穿着这样的衣服吗?”
“呜……别说了……”
同样的话,沈棉在清醒时也听男人说过,但是其中的意思是天差地别。
纤长的手指,恶劣地勾开衣服V字的上边,露出一点肩胛骨。
这里雪白的肌肤上,赫然纹着一个暗红的“沈”字。
还是沈棉中二时期,为了应对自己以后飞黄腾达,在网上花了十块钱,特意设计的,用来签名的炫酷花体字!
……
“嗷!”
沈棉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日落时分暖黄的阳光从窗子里撒了进来,微风吹动雪白的床纱微微晃动。
屋内的陈设典雅精致,甚至把星舟头等舱的装修,衬托得如同急于炫耀的暴户一样粗俗土气。
沈影是本来的样子,坐在床边安静地看着她。
被吓得炸毛的沈棉缓了半天,才把心情平复下来,这才现,自己腹部缠满了绷带,甚至还穿了一身宽松柔软的病号服。
哦,是我自己以伤换伤的后果。
不过……
沈影出声及时:“是我给你换的衣服。”
沈棉恍惚地点了点头。
沈影递给她一只药瓶,语气很平静:“你受伤太严重了,要修养一个月,每天都得去一次医疗舱,吃药每天三次。”
就爽了三秒钟啊,沈棉直接掰开药瓶,吨吨吨地喝了下去。
有点甜。
沈影幽幽的声音传来:“这药的主要成分是塞克虫。”
系统调出了图片,沈棉被吓得一激灵,忍不住问道:“这药不会叫康复新液吧?”
沈影摇了摇头。
“唉,”沈棉向后倒在床上,“我以后不会受这么重的伤了……我尽量。”
可是她即将踏入最危险的漩涡。
这是一个无法兑现的承诺。
不欲多谈,沈棉转移话题:“你应该见到西利亚了吧,就是那个白毛,说说,你对他是什么印象?”
沈影语气平平,显然没被他的皮相打动,毫不犹豫地给了个差评:“冷酷,危险,虚伪。”
“欸——”沈棉模仿日剧Jk拉了个长音,“跟我的看法完全相反呢。”
“我的评价是天真、多情、软弱。”
未来的,或是梦境里的她,为什么会和西利亚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