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輛往謝家開去。
剛到家就聽到了白子濯要來拜訪的消息。
「他有說來做什麼嗎?」
「有關於合作。」
小美人在臥室里被放下,乖軟的睜開眼,視線有些朦朧,看是他,「再睡會兒。」
a1pha有時候好溫柔,有時候又像個冰塊,他迷迷瞪瞪的想,再闔上眼皮,懶懶的睡著了。
無聲無息的,一隻漂亮嬌俏的白色貓咪從門縫裡鑽進來。
它邁著貓步踩著毯子,輕鬆的跳上床,趴在了omega的身邊,毛茸茸的尾巴在一搖一晃。
大廳,謝宴辭在白子濯的對面落座,他輕啟薄唇,俊美的五官泛著薄涼,冷眸銳利似刀,「白總,有什麼合作要談?」
白子濯一身灰色正裝,襯得眉目淡漠俊冷。
他喝了一口茶,「這個先不著急,阮先生在家嗎?」
忽然提及阮奚,他嗓音冷矜,就像是抓住了吸血鬼的命脈,「他在休息。」
白子濯坐的很穩,「沒關係,我可以等。」
他是來道歉的,自然要保持誠心。
「不太方便。」
白子濯唇角不經意的挑了挑,不輕不重的反問道:「謝總是怕我挖牆腳嗎?」
a1pha冷冰冰的黑眸掃向他,笑容冰涼,「自然不是。」
白子濯比他年長,又是曾經的學長,倘若無理由把人趕出去,的確會顯得他太小心眼。
奚奚又對這人有好感…
在手臂處蒼白的肌膚下,青筋隱隱暴起。
…
阮奚睡了一個小時,他坐起來時,歪頭看向滾到他身邊的小貓咪,試探性的伸出手,「你好?」
貓貓喵了一聲,用圓滾滾的小腦袋蹭手指,「喵嗚~」
小美人輕手輕腳的掀開被子,把它抬起來,客氣極了,「你睡吧,我要起床了。」
只是一出門,a1pha正守在門口。
一雙桃花眼泛著委屈,表面是能屈能伸的把阮奚抱在懷裡,實際上,高大的個子俯下身,一步步把人推到了門板上。
謝晏辭的下巴靠在雪白頸邊,「奚奚,有人來找你。」
一會兒不見,怎麼可憐成這樣了。
小美人茫然且艱難的仰起頭,「誰找我…」
「白子濯。」
阮奚想了想,「白鑰光的哥哥?」
「為什麼找我?」
仿佛更委屈了,陰冷的眸子垂落在肩側,「我不知道。」
阮奚沒力氣了,只能一字一句的哄,想著讓他先起來站好,以為是易感期最後一天的殘留依戀,「那這樣,我們一起去看看。」
某隻大型犬一動不動,開始裝無辜,表演到位,讓阮奚感受不到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