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赵老四,三更半夜不睡觉,跑到我们这来做贼,当我们都是死的是吧!”
刘大勇拿过大驴子手中木棍,太轻了,丢到一旁,转身进他家,拿出挑水用的担子,拍拍往他身上抽。
赵老四嘴巴被堵住,叫又叫不出来,又挨他一顿胖揍。
大半夜,惊醒不少睡梦中人。
如果说,在村里,村民对哪种人最痛恨,无疑是偷鸡摸狗之辈。
偷人钱财,等同杀人父母,村民们嫉恶如仇。
今天偷大驴子家,那么明天就有可能偷别家。
都不用她哭诉,大家就对赵老四指指点点,痛斥他,“好吃懒做的狗东西,见大驴子娘有点钱,半夜不睡觉,就想着做贼,打死他。”
“对,这种人,前天玉米地里偷人,没钱了,就摸到寡妇家偷钱,要不是她现及时,估计家都被搬空了。”
“刘大勇,打断他的腿,大不了丢到山上喂狼。”
诸多之类的话。
等王辛月和村长赶到,他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
李氏见到她完好的回来,才松了口气。
赵老四家几十岁的老母亲,年纪大了,晚上睡得不踏实,前来凑热闹,骂了半天,才现是自己儿子,顿时瘫软,跌倒在地。
“你个混蛋,我打死你个不中用的,干什么不好,偏偏大半夜撬寡妇门。”
“就是,大半夜的,他谁家不在,为什么偏偏是王寡妇家。”
“他们之间没点什么,谁信。”陈桂花穿着件碎花衣,见赵老四像粽子一样捆绑在树上。
而王辛月一股清流,看得她好生嫉妒。
凭什么。
同为寡妇,赵老四睡她,嘴里却念着她王辛月的名字。
现在还买了地要建房,敢说这钱和男人没关系,打死她都不信。
她这话一引,话风就不一样了。
这事赵老四也不是没干过,明天才光屁股被自己婆娘抓了个现形,女人还没抓到呢。
让人不由带到王辛月身上。
王辛月冷冷看着众人,再看向陈寡妇。
这女人是出来搞笑的吗。
贼喊抓贼,还真是溜啊。
王辛月等她们说完,碎她们一嘴,“呸,撬门,那也得有那本事,我王辛月是寡妇不错,但也是要钱有钱,有地有地,他赵老四是什么东西,也配。”
“又老又丑,脸上的油都可以刮下来做菜了,穷得响叮当,我是多瞎,才会看上这么个玩意。”
这话相当难听,陈桂花心里有鬼,怼了句,“你没瞎,他为什么出现在你家。”
赵母感觉腰板都直了,“对,她说的没错,谁知道那钱是不是用屁股换来的,要不然凭你一个寡妇,都快饿死了,怎么可能一下子赚那么多钱,又是买地,又是建房的,能干净到哪。”
这话在人群里激起轩然大波。
好些男人女人看她,眼神都有些微妙。
王辛月冷笑,看向村长,“村长您说呢?”
她把球踢过去。
做为一村之长,他们的质疑,就是对他最大的不敬。
王辛月的实力,她是亲眼见证她那张图纸的厉害。
之前绝对是不想,要不然,凭她那一手绘画能力,又怎么可能让自己和孩子过得如此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