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斗的建奴越来越少,空闲下来的士兵纷纷装填射击,缠斗的建奴已不足百骑。更多的士兵开始袭击破坏火炮的建奴。没有了马的优势,建奴骑兵一个个成了活靶子。
“反击,不许放过任何一个建奴!”
一队队士兵不断地装填射击,建奴们也不甘示弱,他们放弃战马,疯狂地朝开枪的志远军士兵冲来。
“砰砰砰……!”
任凭你多么勇武,冷兵器步兵在近现代步枪面前就是渣渣。随着密集的枪声响起,建奴的步兵冲锋就是找死。
“嗷!”一名受伤的建奴忍住疼痛,他拿起火折子,点燃了火炮傍边的射药柱。
“轰轰轰………!”
密集的爆炸声响起,傍边的五门火炮被炸飞数米才跌落地面。爆炸中心炸出一个宽五米,深一米半的深坑,三十仗内变成了一片冒烟的焦土,周围打斗的双方士兵死伤无数。
“杀啊!”
所有人都杀麻目了,爆炸的声波震得耳朵翁翁作响,头脑一片空白。但所有人都忘记了痛苦,忘记了恐惧。他们麻木地填,然后射击。
绝望的建奴们恐惧了,有的建奴扔下武器跪地求饶,有的丢下武器四散奔逃,但是他们身后却是死追不放的志远军将士。
“军爷,别杀了,我们投降!”
“砰!”
杀红眼的士兵似乎没听到,他举起枪,一枪射杀了一名投降的建奴,随即麻目地装填。
“喜子,喜子,别开枪了,我们赢了,建奴投降了!”
身傍的士兵摇着麻木装填的士兵,那士兵才反应过来大声问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
“我们赢了,停止射击!”那士兵再次大喊着。
“啊………,说大声点!”
金州城,南面城墙正守城汉军七百人,在多轮炮火的压制攻击之后,程铁堡部抵近城墙利用步枪优势压制城头守军。在付出二百余人的伤亡代价之后,顺利攻上城墙。
“喔…………万胜……”
登城的志远军出哄亮的欢呼,随即南边城墙插上了日月旗、志远军的陈字帅旗。
“我军登城了,杀啊!”
东面仇震泰部大受鼓舞,城上的守军恐慌地逃下城墙。至此,东面攻城部队伤亡七百人,最终也登上了城头。
陈有时见大势已去,赶忙收拢近千溃兵夺西门逃跑。但是,西门是面临大海的一条狭榨通道。城门距海岸不足七里,当他们逃出城门后什划着往南逃或是往北逃的时候,南北两个方向的志远军开始将他们围笼,而西城门,早已被占领。
“兄弟们,随本将向北杀出重围!”
“嗤!”
一把腰刀插入陈有时胸部,陈有时不甘地望向拿偷袭的人道:“吾……吾待你不簿,为何如此?”
“哼,陈将军。我等辽东人痛恨建奴,今朝庭大军杀来,我等为何要为建奴卖命,要做建奴的奴隶?陈将军你誓死追随建奴,恕不能从命,只好借你项上人头一用了!”那将佐说完,便拔出腰刀,陈有时痛苦地倒在地上呻吟。
“咔嚓”
那将佐一刀砍下陈有时人头,随即拿在手上向众兵将道:“诸位,我等都是辽东人士。与建奴有不共戴天之仇、夺妻杀父之仇、抄家灭门之仇,如今朝庭官军收复金州,吾等不应再做建奴的走狗,再当建奴的奴隶。而是拿起武器,杀死建奴这帮狗杂碎!”
“杀建奴!”
亲兵们率先响应,随即所有士兵跟着高呼。近百名跟随逃跑的建奴士卒,大多身上带伤,他们抵抗性地对屿一会儿,要求汉军不杀他们。
汉军也不愿造成伤亡,双方同意分成两个阵营投降。不出十分钟,投降不杀的口号越来越近。所有人自觉地放下武器,跪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