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沢田纲吉死后,戒烟很多年的狱寺隼人身上又再次沾染上了烟味,他已经没有那个小心翼翼不敢让对方闻到难闻烟味的存在了,但他还要听十代目的话不去碰那些不该碰的东西,香烟和苦咖啡就再也无法被他放下。
被阳光倾洒的骸砦前,狱寺隼人小心翼翼的膝行后退一些,不想让沢田纲吉闻见他身上半分烟味。已经成长为合格左右手的岚守沙哑着嗓音,在此刻又一次崇敬的低下头颅,献上他所有的忠诚“十代目,您永远都不需要给我道歉,无论您做出什么决定,我都会坚定的执行,我绝对不会违背您的意志,我会永远追随您,永远跟在您身侧,无论什么时候,我都绝对不会离开。”
“但是像这次的”狱寺隼人扯着嘴角,满是苦涩,他到现在仍旧不想说出那个词,到最后,他也只能坚定的看着沢田纲吉说,“我以后会拒绝掉所有的外派任务。”
“隼人”
“就算您给我惩罚,我也不会离开一步了。”
“隼人好吧,我知道了,”沢田纲吉眨眨眼,用着稚嫩的脸故作老成的叹了一口气,说,“大概以后大家都会经常在总部吧,那财政部长好不容易移植的头又要保不住了。”
“那是他自己太过无能,”狱寺隼人皱了皱眉,毫不留情的指责道,“还有守护者和瓦利亚那些家伙也太过放肆。”
对此年轻的领只是弯着眼笑的温柔和善,并不提狱寺隼人当年拆墙也是翘楚。
以及
“欢迎回来,隼人。”
“欢迎回来,十代目。”
跟狱寺隼人沟通解开心结后,沢田纲吉就跟他一起在入江正一估算出来的世界相切点等着,一边跟狱寺隼人说着现在的情况,一边等待自然漏过的来临。
在世界跟世界自然打开的通道中穿梭并没有什么感觉,沢田纲吉只是觉得自己一眨眼,就从大战之后的废墟来到了人来人往、热闹嘲杂的商业街。
沢田纲吉立刻认出了这是哪里涩谷,东京二十三区之一。
他能认出来还是因为在太宰治带着他去开的董事会会议上有人提议把公司从犯罪多的米花町搬迁过来,没想到现在他就看在这里看到了日东艺能涩谷分社的大招牌。
不、不对,等等
他这来到的是哪个时间线啊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搞定搬迁的事情啊
隐隐感到直感又提醒了什么的沢田纲吉飞快的窜进了两栋大楼间隙尽头一座电话亭的背侧,挡住了看他一个人想过来问他是否需要帮助的身影。
拿出手机联网,上面更新的日期明晃晃的告诉他,他这一穿梭,直接来到了屠龙那天对应时间的十天后。
“麻烦了”沢田纲吉嘟囔着,翻着太宰治的电话,想要打出去。
可能是他太过专注,也可能是因为技术到位确实没有出什么声音,在加上雷达感应是只针对某个人的,沢田纲吉根本没有察觉他身后,他现在靠着的这个电话亭里生了什么。
直到
“殿下,”巴吉尔亲切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需要我帮您做什么吗”
“巴吉尔”转回头的沢田纲吉惊愕的看着那三个6续从电话亭里走出的身影,那第二个带着诡异青蛙帽子的人不就是
“你是骸的徒弟弗兰”
“不是,不是,”弗兰摆着双手面无表情的向外移动,“boss的boss,能不能装作没有看到的样子,不然会被滥用幻术师的大魔王一枪打死的。”
“啊你在说什”
沢田纲吉突然哽住了。
身体快过意识的吧嗒靠在了墙上,他的手心贴着墙壁微微用力撑着身体,如果不这样做的话
他、他腿软。
穿着黑色西装带着黑色帽子,浑身杀气毫不收敛的高大男人,每一步都像踩着尸骸般像他走来。
救救不是就、就就不是很感、敢动。
目眦欲裂的年轻领的大脑根本没有思考里包恩他们为什么会从电话亭里走出来的空间,他只是瞪大了眼看着男人解开了袖口,缓慢的把西装挽起一折方便行动。又拉开领口,从西装内侧取出了让他眼熟到什么时候都忘不掉的,那柄cz75。
而借由这个动作,沢田纲吉也看到了,不应别在那个男人胸口的、本属于巴吉尔的领秘书长的权限徽章。
“人、人事调动不应该至少稍微问我一下下吗”寒毛直立的小教父嗫喏的,做着徒劳的垂死挣扎。
“嗤。”
这一声笑让沢田纲吉剧烈的抖了抖。
“你说得对,”那人露出了个堪称恐怖,不,对沢田纲吉来说,应当是死亡警钟的笑容,说,“所以长时间不在彭格列的领先生,对暂任门外顾问的我处置的人事调动,有什么意见吗”
沢田纲吉不敢吱声,含着泪疯狂摇头。
他根本不敢问里包恩怎么突然把沢田家光踢了自己上位的,更不敢猜自己鬼畜教师这般用意为何,用现在小幼崽的身体忍住不真的在里包恩面前哭出声就已经花掉他所有力气了,哪还能去想别的。
“很好,”善解人意的新领秘书长里包恩先生,贴心的在枪上装上了消音器后,嘴角挂着不曾变过的弧度,核善的对着沢田纲吉点点头,道,“那么现在”
“你可以选怎么死了。”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