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你不相信我,反而去相信这么一个外人吗?"
执刃见他言辞凿凿,却不会认为玉无心是没有缘故问,一定是有证据。
宫尚角走到玉无心身边,拉着她的手,蔑视的目光看着宫子羽。
"她是我的夫人,怎么就是外人了。子羽弟弟,再有下次,我可不会放过你。"
话音一落,众人的目光便转移到了玉无心身上,充满着看好戏的意味。
她有些不知所措,宫尚角怎么突然这样?他不是一直习惯内敛着掩藏着吗?
这是受什么刺激了吗?吃错药了?刚刚打架脑子受了内伤了?
宫尚角感受到旁边之人不可置信的目光,忍不住有些心跳加,想解释点什么。
玉无心却收回了目光,将手抽出来,又将之前的图纸递给执刃。
"这是从后山魉阶刺客身上搜到的,请执刃过目。"
执刃刚刚接过图纸,她的手立刻被上官浅牵着,她刚一时不察才会被宫尚角趁虚而入。
"玉儿,别放开我。我害怕。"
玉无心牵着她的手,见她似有泪光,只好搂着她的腰。
"没事,我在呢。"
宫尚角一脸冷漠的望着挑衅自己的上官浅,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她一定是他的。
执刃看着手中的图纸,微微颤抖着,递给宫尚角,随后一脚踹翻了宫子羽。
"说!何时画的后山云图!又是何时给的她!"
宫子羽怀中的云为衫因为执刃的一脚,趴在他身上咳嗽着。
宫子羽也不顾自己,立马将她扶好,心痛的望着执刃。
"我说了,不是我!我没有去过后山,我怎么会清楚后山的事情。"
执刃见证据面前还想抵赖的宫子羽,随后怒瞪着金繁。
"金繁!我让你护主,你就是这么护的吗?明主可护,愚蠢之人你也由着他去?"
金繁知道自己错了,不该一时心软将后山云图画给宫子羽,径直跪在执刃面前。
"金繁知错,请执刃责罚,但还请执刃放过公子,都是金繁一人的责任。"
宫子羽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暂时放下云为衫,跟着跪在金繁身边。
"父亲,都是我求金繁的,要怪就怪我吧。你放过金繁,也放过云为衫吧。"
云为衫没有想到此时此刻宫子羽还是一心护着她,可这件事是她对不住他。
先前和哑巴一样,只知道柔弱不堪躲在宫子羽身后的她,也选择跪在他身边。
"执刃,不是子羽的错,是我害怕没有解药,所以我瞒着子羽将这份图纸传了出去。"
执刃很生气,一掌打向云为衫却被宫子羽双手撑开以身护住,他连忙撤回内劲,却伤了自己。
一口血喷洒在宫子羽脸上,好似在为他的不孝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本就受了伤,如今又受了内伤的执刃,往后一倒被连忙上前的宫尚角扶住。
他大口吐着鲜血,宫远徵连忙过来查看,却现他脉象紊乱,急火攻心,只能难过的摇了摇头。
玉无心不想救,可玉翩然却不想宫远徵难过,只能从救命药里拿了一颗递给他。
他没有对这个产生质疑,立马喂执刃服下,肉眼可见的脸色逐渐变好。
他在仔细把脉,欣喜的表情大家都能看得到,知道执刃这是没事了。
宫子羽好似这才反应过来般,擦着自己脸上的血,趴伏着到了执刃身边。
"父亲,对不起。你没事吧?你感觉怎么样啊?"
执刃看到他又是一阵气急,大口喘着粗气,甩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