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凝霜被他掐的几乎快窒息,下意识去掰萧煜璋的手。
心中更是震惊,她何时给青雁下过药?
“我……没有……我没有,害,过她的,孩子……”
她艰难的吐出这句话,可是萧煜璋看她的眼神却像能喷火一般。
惊春跪在地上不住哭着求情。
“陛下,主子整日在宫殿内闭门不出,又怎会去害贵妃的孩子,求您查明真相,换主子清白!”
萧煜璋猛地踹开惊春,将她踹得吐出一口血,“一派胡言!她不就是派你这个恶奴去下的药吗,飞燕宫的宫人都招了,今早从御膳房拿早膳回去时,只碰上过你!”
“证据确凿,还敢狡辩!来人,给我把这个丫鬟处死!”
惊春脸上血色褪尽,“陛下,奴婢早上是遇见了飞燕宫的宫女,可奴婢从未下过药!”
但是不会有人听她的解释。
侍卫们恶狠狠的将惊春拖走了。
魏凝霜看着惊春哭着被带走,反抗的更加激烈。
不!惊春是她唯一的家人了,绝对不能出事!
“陛下,你放了惊春!不是她做的,真的与我们无关!”
见她还抵死顽抗,萧煜璋直接松手将人甩在地上,寒声吩咐:“将魏凝霜打入大牢,没有孤的吩咐,永远不许放出来!”
来不及做出任何解释,就这样,魏凝霜成为了阶下囚。
她被关在单独的牢房里,墙上挂满了各种可怖的刑具。
由于萧煜璋下了死令,故而狱卒用刑来也毫不手软。
长满倒刺的长鞭,烧红的烙铁,夹手指的刑具。
一次又一次,一日又一日,整个牢房无不都浸满了鲜血……
第七日,魏凝霜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朦胧中感觉到牢门被打开。
她抬起眼皮,才发现,青雁来了。
她掩着鼻子,极嫌弃这地牢里的血腥味。
但看着魏凝霜落魄的模样,又觉得舒爽至极:“你那个丫头,叫惊春的已经拖去乱葬岗了,啧,才一百大板就经不住了,你们魏家的人也不过如此。”
犹如一道惊雷,轰然在魏凝霜耳侧劈过,疼得她四肢百骸都在颤抖。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