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谁是谁非,自然有人处理。
老者说完便转身离去。
段玉成浑身一抖。
去诏狱?那没事也能整出点事儿来。
更何况诏狱是锦衣卫的地盘,他去了哪能讨得了好?
“段大人请吧!”
萧剑冷冷笑道。
倒不担心段玉成反抗。
相反还巴不得段玉成动手呢!
直接给他再加一条罪名。
“你给我等着!”
段玉成狠狠的丢下一句话。
这个老者是镇守宫门的供奉堂强者,萧剑不认识,他认识。
人家话了他哪里敢不从。
只能放下一句狠话,灰溜溜地在两名锦衣卫的押送下去了诏狱。
“嘶!段侍郎真的进去了!这下可热闹了。”
“堂堂侍郎居然栽在一个锦衣卫手里,丢人丢大了!”
“这锦衣卫也真是头铁!惹不起啊!”
“没想到,在金陵不起眼的锦衣卫居然胆子这般大,以后得小心了。”
一行人叽叽喳喳地说着,往金殿而去。
锦衣卫众人看到他们的百户,居然真的把一个侍郎给弄进去,个个神情激动。
前一阵子被段玉成羞辱过的人更是激动不已。
此时挺起了胸膛,精神头十足地看着来往的朝廷大臣。
金殿门口。
纪纲等朝廷重臣从南大门而来,迎面便撞见了议论的众多大臣。
哪怕他们的声音放小了,但以纪纲他们的实力,自然将一切都听在耳朵里。
吏部尚书尚学义脸色黑。
又是这个段玉成!
还有那个锦衣卫,真是吃了熊心豹胆了!
连他吏部的侍郎都敢打!
纪纲有些无语,他们这些朝廷重臣哪里会不明白萧剑的把戏。
可这事就无解。
萧剑说段玉成侮辱了圣上,而这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只有他们两人知道。
谁也说不清真假。
即使有人猜到是萧剑栽赃又如何?
没有证据的事,谁也奈何不了谁。
段玉成这一拳是白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