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星予抑制不住地颤抖,双腿软得站不住。那是对a1pha与生俱来的臣服与恐惧在作祟。
被禁锢的感觉太难受,她本能地挣了一下,却让失控的a1pha以为她想逃,竟一口咬在她的右肩上。
a1pha要让她的猎物失去行动能力。
她不允许她的omega背叛她,逃离她!
时星予被痛激得落出大颗大颗的眼泪,她应该要逃的,此时此刻的向晚沉对她而言不是爱人,不是伴侣,而是极端的危险。
沿着受伤肩膀低落的浓稠鲜血,是最好的证明。
然而时星予却违背自己身体与意志的本能,抬起颤抖无力的左手,沿着向晚沉的背脊轻拍,一遍一遍地安抚她的a1pha。
“没事了阿花,没事了……”
那一夜,时星予榨干自己的腺体,体力不支地晕倒在向晚沉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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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医院。
向晚沉站在时星予的身后。
时星予回头看她,满脸写着无奈,她喊向晚沉靠近些,喊了好几遍,甚至用上了撒娇的语气,向晚沉却还是站在那不动。
瑟缩地抱着双手,眼神回避,薄唇紧抿。
自向晚沉清醒过来之后,便成了这个样子,不看她,不跟她说话,做什么都同她保持距离。
时星予没办法,只好暂时由着她去。
“时小姐,您的伤……”医生出声打破了诊室里可怕的尴尬气氛,“有两个问题,一个是肩关节的脱臼,需要复位。而比较严重的是……”他犹豫地瞥了一眼沉着脸的向晚沉,“高浓度信息素注入后,导致的骨二级损伤。”
“这一点比较棘手,需要先替您进行肩部的信息素清洗,可能需要清洗3-4次。之后再利用药物去修复骨损伤。”
听完医生的话,时星予倒是很平静,向晚沉的呼吸却乱得一塌糊涂。
胸口起伏着,拳头攥得指关节白。
“阿花,我没事的……”
时星予起身过去,向晚沉踉跄地后退几步,低哑地说:“别过来……”
其实,她已经打过两针高浓度的抑制剂了,可她不相信自己,时星予的伤时时刻刻都在提醒她那晚的失控。
如果,如果那天她做出了更过分的事情呢?
她不敢想。
医生说,她的这次易感期之所以会失控,是因为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易感期——同omega信息素交融后的第一次易感期。
她分化等级高,时星予的信息素不足以安抚她,反而成了一种诱导,提前了她的易感期。
而向晚沉的腺体就像是一块皲裂的土地,时星予的信息素对她而言杯水车薪,很快便被吞没。
随之而来的是,愈难以填满的欲望。
欲望得不到满足,便成了可怖的猛兽,以兽性的本能疯狂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