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一下回到一个多小时前,让时星予难免犯懵。
向晚沉忍不住逗她道:“点头。”
时星予傻愣愣地照做。
真乖。
“至于我的情况嘛……”向晚沉支着脑袋,眼神懒洋洋地扫在时星予的脸上,“和父亲闹掰,被扫地出门了。”
她抬指懒散地点了两下仪表盘,“这点油用光,我也没钱加了。就够送你这一趟。”
“下一次再见面,说不定我还得找你蹭饭。”
看时星予一脸跟不上节奏的模样,向晚沉又问她:“知道我为什么和你说这些么?”
时星予老实摇头。
向晚沉靠近了些,野蔷薇的香气便跟着浓烈了起来。
“我是在告诉你,”她刻意地停顿,刻意地将她的名字咬得重,“时星予,跟我相处,你不必有负担。”
时星予的呼吸一乱,心脏过电似地泛起一片麻。
她不敢看向晚沉的眼睛了。
“时、时间到了,我、我要去上班了。”她打开车门,飞快地逃窜下车,又觉得自己这样没礼貌,折回来和向晚沉说了一句再见,喊她小心开车。
向晚沉没着急走,而是在附近绕了一圈。
这里的交通很不方便,地铁站离市有1。5公里,靠步行得走个2o分钟。附近又比较荒凉,才九点不到,路上已看不到什么行人了。
那家被时星予当做浴室的健身房开在一个转角,私人承包,门面不大,设施陈旧。
人来人往的却没登记,浴室里更是没有ao分区。
这怎么行?
对于时星予这样的软妹o而言,这里显而易见的不安全。
回去的路上,向晚沉打了电话给魏微。
没有寒暄,开门见山地说:“借我套房。”
魏微骂了一句“现在诈骗的都直接要房了?”把电话挂了。
向晚沉脸色黑了黑。
隔了一分钟左右,魏微自己打了回来,“向晚沉?”
“怎么?”向晚沉低气压地回。
“……”魏微那默了几秒,“刚是你打电话给我的?”
“不然呢?”
“我以为诈骗电话。”等挂了之后,魏微反复看了看来电,感觉到事情不简单,重打了回来。
“你刚问我借什么?借、房?”
有求于人所以向晚沉的态度放好了一些,“嗯。两居室,简装的,有没有?”
“有是有……”但向晚沉现在住着豪华精装的大平层,为什么要搬到简装两居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