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要避免这样的事情生,只有在每次易感期前注射抑制剂,降低失控的可能性。同时建议在易感期内戴上止咬器,以防万一。
此外,她们都清楚,还有另一种办法——让向晚沉找一个分化等级相当的伴侣。
可时星予还来不及多想什么,向晚沉已到了她面前,只是不敢离得太近。
向晚沉这会儿没有半分a1pha的高傲模样,倒是一副被人遗弃的哀怨相,委委屈屈地对她说:“阿予,别不要我……”
时星予心里被她说得泛起酸涩。
她招小狗一样地冲向晚沉屈指,“那你靠近我一点,否则我就要跑啦。”
向晚沉这才又缩短与她之间的距离。
时星予的肩做了复位,这不是最疼的,最疼的是信息素清洗,刮骨似的,疼得她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向晚沉心疼坏了。
可她打了两针强力抑制剂,这会儿释放不出信息素,只傻傻守在时星予边上。
跟个愣头青似的,手足无措。
最后还是时星予忍不住抬着一双红彤彤的眼睛,带着浓重地鼻音问,“阿花,你就不能抱抱我?”
时星予也挺委屈的,受伤的人是她,反被向晚沉当作洪水猛兽一般在躲。
向晚沉何尝不想,但她不敢。
时星予现在受的苦,全是因为她。因为她的失控,因为她的欲望。
“阿花,我不怪你。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时星予用颤的指勾住向晚沉的衣角。软软糯糯地说,“但如果你再这样一直故意躲我,跟我保持距离,我就真的要生气了!”
向晚沉喉口紧了紧。
她转身离开了片刻,再回来时,戴上了止咬器。黑色金属止咬器沉重地锁住了她的下颌,在那张精致白皙的脸上,压出难看的印痕。
边缘之上,是向晚沉那双浅色的眼睛。
眼底藏着浓烈阴郁的情绪,漂亮的睫毛耷拉下来,在青色的眼底又附着上一层阴翳的黑。
向晚沉将时星予揽入怀。戴着止咬器,她不能开口说话,便牢牢地握着时星予的手。
做完清洗,时星予需留院观查。向晚沉让医生给时星予安排了病房。
病房豪华得让时星予有些不敢住。
躺在床上还忐忑不安,跟躺在一堆钱上似的。
“这里……应该很贵吧?”她抠弄着床单。
向晚沉摇头,抬手在时星予的眼睛上一盖,示意她休息。
时星予顺势将她的手握住,龇牙咧嘴地顶着伤处的疼痛,往里挪了挪,留出半张床。
“陪我睡会儿。”
向晚沉怔了怔,避开眼神。
时星予将她往自己这里拽,向晚沉不敢跟她对抗,怕弄到伤口,最后无奈地陪着她一起躺在了床上。
“腺体疼不疼?”时星予问。
那两支强力抑制剂打进腺体里,强行压制易感期,怎么会不难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