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成说你的情期提前,变得不稳定,与你的信息素浓度有关。”
“注射抑制剂很有可能让之前的治疗功亏一篑。”
“更何况,只是一个临时标记,反正到时候……”向晚沉顿了顿,“你都是要洗标记的,你在怕什么?”
时星予脑子里很乱,身体的灼烧已经够她受得了,她不想思考了,她想要向晚沉的信息素。
她想要被标记。
可就在她要点下头的那一刹那,“叮——”的一声,手机跳入一条短信。
模糊的眼睛根本看不清消息的内容,她却犹如从百米高空掉落,持续的失重,五脏六腑在不断地往下沉。
她干呕起来。
时星安、林澜、父亲……医院开出的一张张催款函,追债的人在她出租屋里留下的大片大片红色油漆,收件箱里怎么都删不完的辱骂……
这些烙在她身上的丑陋痕迹,血肉模糊地呈现在她面前。
眼泪涌出来,大颗大颗地掉落。
她喊向晚沉离她远一些,机械地重复着,一遍又一遍。
不要靠近她,不要沾染她的不幸。
她不知道,自己的眼泪将向晚沉的伪装、谋算全部冲垮成废墟。
野蔷薇在那一刻肆意绽放。
向晚沉咬得很浅,犬齿没入一个齿尖。
后颈的刺痛让时星予短暂地挣扎,说是挣扎,不过是把脸埋向沙,出难耐地抗议。
像是小兽受伤时出的呜咽。
骨节分明的葱白手指与泛起粉色的指尖交缠。
温凉的掌心覆盖在烫的手背上,缓缓压下。
蜷起的脚趾慢慢舒开,身体里的痒被野蔷薇柔和的花瓣拂去。腺体不再痉挛,而是被a1pha醇香的信息素充盈着。
干涸了六年的腺体得到短暂的满足,时星予浑浑噩噩间,沉溺在本能的索求中。
她的双臂缠绕在向晚沉纤长的颈项上,她凑上去闻,凑上去吻。
凑上去低低呓语,“阿花,信息素。”
“我,还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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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会写回忆。
回忆大概率一次性写完,以免精分。
(争取不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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