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該知道的,這個沒良心的冷血狐狸怎麼會管他死活,就算他在這等到活活餓死,那人也不會過來看一眼。
沈修卿往臥室走去,想看看許硯辭是不是睡死在床上了,卻發現裡面根本沒有人,空蕩蕩一片,被子還是冷的,沒有蓋過的痕跡。
他蹙了下眉,想著,總不可能許硯辭這就是上班了吧。
那傢伙是完全乾得出來這是,通宵加班,本就是對方的基本操作。
這下沈修卿是連睡覺的心情都沒了,硬生生氣醒,走回房間打算換套衣服去訓練室練槍。
然而,他卻在自己的房間看見了個意想不到的人。
許硯辭坐在房間的沙發上,困得眼角都泌了點淚,聽見聲音回頭看,漂亮的狐狸眼彎起,卻透著整夜未眠的疲憊。
「總算回來了呀。」
沈修卿沉著臉,走到許硯辭面前,伸手,但卻沒了下一步動作。
他轉身就又要走,皮帶卻被身後的人勾住,往後輕輕拽著。
許硯辭沒哄他,而是問:「做不做?」
沈修卿拍開許硯辭的手,拒絕意味明顯。
許硯辭蹙眉下眉,等待了一整晚忍著困意不睡的耐心,也徹底被耗乾淨了,乾脆越過他,就要離開房間。
真是彆扭,都成年人了,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開,還玩冷戰這一套。
既然沈修卿不想說話,他也不勉強了,梯子遞了,要不要下是對方的問題,如今他不想給了,也是沈修卿自己做的孽。
然而許硯辭還沒走幾步,就見身後落了道沙啞的聲音。
「做。」
。。。。。。
許硯辭難得有點惱,撓了他一爪子,留下五道觸目驚心的紅痕:「你。。。剛才太過分了。。。我梯子都遞給你了,你還不接。。。」
沈修卿悶著嗓音:「我只是不想你用這種事討好我。」
許硯辭一頓,沒想到這人居然在意的是這個,氣頓時消了。
他仰著頭舒了口氣,而後揉著對方的腦袋:「。。。剛剛是不是在生氣。。。為什麼?」
沈修卿不回答他,就是干。
許硯辭被折騰得夠嗆:「你太壞了。」
沈修卿:「是誰壞?身上還沾染我的信息素,卻離另一個a1pha那麼近。」
他攏著許硯辭的腰,將人往上抬了抬,貼在對方耳邊道:「我不管你的私事,但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你聽著。」
許硯辭注意快被快感吸引,半晌才反應過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