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公一听,匆忙说道:″那夏贵妃和曜王爷在一起。″
话音刚落,只见曜宇轩一个踉跄,喷出一口鲜血。曜宇轩大口喘息,强忍着内心的愤怒,摆了摆手,示意刘公公不必多言。他走到龙椅上坐下,手中紧握着雕花龙椅的扶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眼神冰冷,仿佛一把锋利的刀子直射向远方。
刘公公刚退下后,只见夏贵妃带着四名宫女缓慢的朝养心殿走来。夏贵妃今日穿着一身华丽的锦缎凤袍,头戴金镶玉冠,妆容精致,举止优雅得体,看上去端庄大方。此时的她,就像高高在上的皇后,俯瞰众生。
看到曜宇轩坐在桌前,咳嗽不止。夏贵妃缓步走到他跟前,柔声道:"臣妾参见陛下″
曜宇轩见此,冷哼一声,说道:"你还知道朕是君?"
"臣妾何错之有?臣妾若不是及时现太子使用巫蛊之术陷害曜王爷,岂不是要酿成惨剧?如今,殿下被关进刑部大牢,臣妾也有责任,请陛下惩罚臣妾吧。"
曜宇轩听到夏贵妃的话,更加愤怒。他猛的拍了一下桌案,厉声呵斥道:"贱人,朕真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狠毒!你既说太子宫中搜出巫蛊娃娃,要知道,太子寝宫中怎么会有女人家的东西,分明就是信口雌黄"
曜宇轩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又剧烈的咳嗽起来,咳得他脸色通红。
"陛下息怒······"夏贵妃假意说道。接下来的话让曜宇轩更是吐血。
"臣妾已经查明,那巫蛊娃娃所用丝绸乃是西城进贡的上好蚕丝,而那些布料皆出于皇后宫中,她们母子连心,殿下寝宫中查出女子的东西,便不足为奇。″
夏贵妃的一席话说的滴水不漏,她说完后,还故作委屈地低下头,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好似受尽了天大的委屈。可是,谁又知道,这些话全部都是她在背后策划好的呢?
夏贵妃在心底暗自窃喜,她的目的达到了,这下曜宇轩再想找借口,将罪名推脱到她的身上,恐怕就难了。。。。。。
果不其然,曜宇轩被气得脸红脖子粗。夏贵妃看着曜宇轩气愤的样子,嘴角勾勒出一抹笑容。
"陛下,您的身体要紧啊!您别再生气了,气坏了身体,臣妾心疼啊~~"说着,夏贵妃故意做出娇羞状,伸出纤细的玉臂搂住曜宇轩的胳膊。
曜宇轩一阵恶心,厌烦地将夏贵妃的双手打掉,厉声吼道:"滚开"
夏贵妃听了曜宇轩的话,不仅没生气,反而笑了笑。看着曜宇轩气愤不已的样子,她知道,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她不慌不忙的站起身来,走到曜宇轩的跟前,柔情似水的望着曜宇轩,轻声道:"臣妾知道陛下很担心殿下,可是,陛下也得保重身子,毕竟您年纪大了,操持国家的事不如交给曜王爷"
说着,夏贵妃伸手抚摸上曜宇轩苍老的脸庞。看着眼前这个风韵犹存,妩媚动人的女人,曜宇轩心里涌上一股厌恶感。他一巴掌甩掉夏贵妃的手,厉声道:"贱妇,给朕闭嘴!"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让朕将皇位拱手相让?″
"皇上,臣妾也是为你着想,现在群龙无,再如何该为太子想想?″
"皇上,您可别忘了,如今殿下的生死可在我手里,皇上你三思啊"
夏贵妃继续煽风点火,将她心里的阴谋诡计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听到夏贵妃的话,曜宇轩眼眸危险的眯起,一字一句道:"你······"
看着曜宇轩气急败坏的模样,夏贵妃得逞的笑了笑。她不慌不忙的说道:"陛下,您可要想好,若是您再执迷不悟,恐怕殿下······"
夏贵妃故意将最后两个字拉得长长的,她的意思不言而喻。
"哈哈哈哈哈,皇上,你保重龙体,想要太子如何,尽管跟臣妾说。″夏贵妃
说完之后,转身离去,留给曜宇轩一个潇洒的背影。
夏贵妃走后,养心殿内陷入一片寂静。曜宇轩闭上眼睛,一个踉跄坐在了地上。他没想到夏贵妃用太子的性命去威胁他退位。
″夏贵妃,你这个狠毒的女人。随后猛烈咳嗽起来,刘公公见状立即上前将曜宇轩扶起,让他靠在软榻上。
“皇上,您要保重龙体啊!”刘公公焦急地说道,心中更是百感交集。
曜宇轩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但他的脸色依旧苍白,眼中满是悲怆。
夏贵妃,这个他深爱着的女人,竟然为了权势,不惜以他最心爱的儿子的性命相要挟。这种锥心之痛,让他几乎无法承受。
“刘公公,你说,朕是不是做错了?”曜宇轩低声问道,声音有些颤抖。
刘公公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皇上,自古以来,皇权斗争就是如此残酷。眼下能够保住太子性命,才是万全之策啊……”
夏贵妃出了养心殿之后,心情异常舒畅。她的嘴角扬起一个得意的笑容,皇帝退位,只是时间问题,况且看他已经是命不久矣,何不再加点油呢?″
"娘娘,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夏贵妃身旁的嬷嬷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当然去地牢,看看太子殿下″夏贵妃冷冷一笑,眼里满是算计。
"是"嬷嬷应了一声,便搀扶着夏贵妃朝大牢走去。
太子巫蛊谋害王爷一案,让整个宫廷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慌乱与惊慌,宛如暴风雨中的惊涛骇浪,皇后被贬入了不见天日的冷宫,而自己被亲族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中,曾经他与王掌柜将一切布置得天衣无缝,无奈就差那么一点便能阻止皇叔曜宇称帝,而如今,只剩下一身被羞辱与绝望撕裂的衣襟。在这黑暗无边的地下深处,墙壁上滴水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湿土的气息,如同幽冥一般。
曜宁的双手被粗大的铁链紧紧锁着,手腕上冰冷的铁链沉重而坚硬,牢牢地将他锁在柱子上,使他无法摆脱这束缚。他的脖颈同样被另一条锁链圈住,每当他微微动弹,锁链就会在萦绕在耳边出刺耳的摩擦声,令人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