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粒花生米触碰到贾琏手边的酒杯,酒杯里的酒水直直的洒在贾琏的身上。
趁着对方擦拭身上酒水的功夫,王健手快的将两人的骰子给掉包了。
接下来不出意外的贾琏接连喝了好几杯酒水,这个时候大家也都意思到情况不对,不得不停下掷骰子的游戏。
不过此时宴会也已经过半,王健已被他们灌了不少的酒水,众人觉得时机到了,这才拿出他们花高价得来名为金焰蕊的酒水。
金焰蕊虽是酒水,却拥有一项其他酒水比不上的功效,那就是催情。不管是多烈的女子,只要饮上一口,若是不与人欢好,其药性不管用上多少药都是解决不了的。
至于男子饮用了些金焰蕊,不仅能够增加欢好时的快感,还能够增加那方面的能力。事后不仅不会人查出异常,更不会伤害其身体,还会强壮其筋骨。
王健从小生活在偏远的乡下,哪里会知道金焰蕊这样珍贵的东西。众人不着痕迹的将酒水换掉,看着王健将杯里的酒水一口喝下。
直到众人一个接一个离开,王健这才感觉到不对。
果不其然王仁找了一个借口,就带着人离开,让他一人回去。
王健没有让小二帮忙找马车或者轿子,而是一个翻身直接从酒楼的二楼跳下,脚步快速的离开酒楼。
金焰蕊的后劲来的很快,不等王健回到王家就发作了。
脚步坚定的王健,出了一些虚浮,脸颊也因为时间推移而染上了微微的薄红。
身体的异常他那里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心里对于王仁,他是骂了又骂。
酒楼回王府的所有道路都有王仁的人在等待,众人迟迟不见王健,这才急急忙忙的询问酒楼的人。
得知对方没有离开包间,一个穿着翠绿裙的妇人皱着眉头推开门走进去。
妇人在包间里没找到王健,这让王仁等人十分气愤,忙让人去找王健的下落。
王健没直接回王家,而是向着春楼而去。现在他这样的情况得解决,虽说逛妓院对名声也不怎么好,但至少不会有其他麻烦。
只可惜他最终还是没到达春楼,就直接晕倒在了一个没人的巷子里。
角落隐蔽的角门被人打开,出来的人皱着眉头看着地上的王健。最终对方还是伸出了保养极好的手,将王健扶进了院子。
睡梦中王健犹如处于火炉中一般,高热的温度让他十分怀疑自己下一刻就会成为一只干虾米。
不知煎熬了多久,他突然感受到一阵微微的凉意,身体不由自主的向着凉意靠近,却惹来一句模糊的嫌弃声。
直到第二日天色微亮的时候,王健这才睁开紧闭的眼睛。意识回笼的他,忙打量这陌生的环境,思考着自己是不是最终还是落入了王仁的陷阱。
等了好一会始终没有等到来人,他这才从床榻上起来,拿起桌子上的水壶,开始咕咚咕咚的喝着里面早已冷了的茶水。
就在他即将水壶里的水喝完时,关着的门扉这才咯吱一声,被人从外面打开。
长着一张稚嫩脸的少年微微皱着眉头,眼里肉眼可见的透露出一点兴奋。
王健放下手里的水壶和水杯,等待着对方先开口。
不辜负王健的等待,少年的声音里也带着微微的高兴。
“公子可是醒了,昨晚见公子倒在我家后门附近,还好我家里没有什么女眷,这才将公子扶回来。不然今昨个晚上,公子就只能躺在外面了。”
少年似才想起来似的,又一脸神秘兮兮的看着王健,“看公子穿着,想来公子应该是大户人家出身吧!如此说来家里应该是不缺银子吧?”
王健愣了一下,随后才疑惑的看着对方。
接收到王健疑惑的少年这才缓缓解释起来,“昨晚你应该是喝了金焰蕊吧!放心,虽然外面人都说金焰蕊没任何药可以缓解,但这对于我家来说却简单。看公子不是什么忘恩负义之人,这救命之恩外加照顾药钱等等,想来公子应该是不会不认吧!”
看出少年眼中的微微期待,王健直接拿出了身上所有的银钱。
看到桌子上的银钱,少年兴奋的直接勾起了嘴角,忙将所有银钱拿过去,深怕晚一步王健就会后悔一般。
救下王健的少年并不是什么普通人,而是为了逃婚离家出走的闽南的药谷少谷主简从安。
面对王健这样多金又干脆的金主,简从安态度可谓是十分的体贴了,还专门找了一个马车送他回去。当然雇马车的钱得由王健自己出。
将人送走后,简从安收起贪财的嘴脸,一脸恭敬的走进一个院子。
“主子,人已经送走了。”
屋子里传出一个冷漠的声音,“下去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