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随着年岁渐老,我只要一想到师兄带着遗憾离开人世,老头子心里就不得劲。”
姬老故作轻松的松了松嘴角,如果不是为了那人未了的遗愿,他也无需跋山涉水的费这些功夫。
“只是不知这枚玉佩不知是何缘故落在其他人手里了,那姑娘也不知道舍弃父亲和那个穷小子有没有修成正果,那人并非良人呐。”
姬老头想起当年看到那人眼里的算计和阴狠,心里大概已经猜出来侄女这些年过得估计好不到哪去。
“鸣悠山那边也没再试图找么?”林冉冉皱眉看到姬老一脸苦恼的样子,既然苏老头是鸣悠山曾经的当家,没道理没人去找她。
“人走茶凉,都剩下一群争名抢利之徒,哪里还记得师兄含怨离世。”
苏老头在的时候不说积威已久,但也算是治理有方,大家明面上都尊他敬他,等人一走,连面子功夫都懒得做,更别提代他找孩子了。
傍晚主卧
“是不是罚站的差不多了,都两个多小时了。”林冉冉轻声轻脚磕上卧室门,想到小家伙一脸困意站的直点头。
“周太太都这么说了,那肯定是站够了,你安心睡我去看看。”周博渊握住妻子的手,可能是因为天气的缘故,她的手冰凉的吓人。
“你别凶他,罚站都已经结束了,不许再秋后算账。”
林冉冉单手攥住丈夫的衣袖,担心父子两人又吵架。
“放心睡,肯定不会了,你先生扮演的可是慈父的角色,怎么会和他秋后算账。”
周博渊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自己是慈父的形象,要不是林冉冉知道这人的尿性,真会深信不疑。
“那就行,让他早点睡。”
那会儿几人说完,林冉冉让梅姨给小家伙偷偷吃了饭,这会儿睡觉就行。
周博渊颔,扶着妻子躺下掖了掖被角才从主卧退了出来。
楼下被罚站的小朋友听到楼梯传来沉稳有力的步伐,瞌睡尽消,立马站的笔直。
“站的挺卖力的。”周博渊冷嗤一声,演技太差了,谁家站了两三个小时还这么精神抖擞,蒙鬼呢这是。
“爸爸你看看我,一直在认真站,没有偷懒哦。”周延扑闪着眼睛,长睫毛晕下一片阴影。
周博渊对上神似妻子的眼神,顿时心里是一点气都撒不出来,他跟这个没演技的臭小子计较什么。
“嗯,下次不要乱摔东西,其他地方摔了便摔了,但是你妈妈喜欢书房的布置和花房,不许再弄坏了。”
周博渊摸了摸儿子圆润的小脸蛋,他还记得妻子第一次进书房是双眼冒光的模样,便心知她很喜爱。
其他东西还好,只是那花瓶世上仅存那一个了,摔碎了不好找。
周延听到老父亲的话后,呆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