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里湖看到两只耳坠在那里争论毫无价值的事情,便说:“我教你们一招。”
两只耳坠急忙说:“快快道来,别卖关子。”
七里湖吊在树枝上一摇一晃地说:“你们是被我叫出来的,如果我不帮你们,显得不够义气。”
两只耳坠见七里湖说了半天等于没说,便催促道:“既然知道是你叫我们出来的,那就赶快说出来!”
七里湖又在树枝上摇过来摇过去地说:“你看你们不是能把自己戴在树干上吗?主人的耳朵那么纤细单薄,你们还怕你们的针穿不过她的耳垂啊?”
七里湖的一语提醒了当事人,两只宝石耳坠大悟道:“走,马上进去。”
七里湖和两只耳坠进到屋里,看到他们的主人还呆在原地,不觉惊疑起来。
雨婷没有跟他们出去,而是在空中深情地看着地上毫未损的环音哥哥。
在雨婷的眼里,此刻的环音哥哥依然是他最深爱的那个环音哥哥。
即使那一个大得可以装下满月婴儿的大肚子,也成为她欣赏的环音哥哥身上最可爱的部件。
即使那双金鱼眼儿鼓得像青蛙眼也成了环音哥哥脸上最可爱的零件。
此刻的雨婷,左看右看都觉得环音哥哥就是她卓雨婷喜欢的男人。
雨婷还没有欣赏够的时候,李环音妻林宇人出来倒水了。
她端着满满一盆水,朝着李环音就泼去。
这是一盆洗菜水,走几步就可以倒在堤坝的臭水沟里,她偏要在门内将水往外泼。
这一顿泼,便把李环音齐腰到下半身的大长裤淋成了个彻头彻尾的落汤鸡。
林宇人假装没有看见,扭身进屋了。
李环音一时摸不着被淋的原因,只好跳一跳脚,提起裤子抖一抖,想把裤子上的水抖掉。
一大盆水全部倒在裤子上,都湿润得像一片水田,哪是抖一抖就可以抖干的?
雨婷看到环音哥哥被湿成这个样子,即使刚才被他那一大堆歪脖子理论伤得很深,心里还是难受得就像有人拿刀砍她,拿针戳她,拿五刑让她那般难受。
一难受,就感动了手腕上那两只玉手镯。
两只手镯一起跳下来,当了李环音裤子的烘干机。
雨婷在空中看到李环音两只脚的热气直往空中冒。
不到五分钟,李环音被妻子林宇人泼水淋湿了的裤腿便干燥得可以揉成粉末了。
两只玉手镯跳上空中,上了雨婷的双手。
七里湖吊坠和两只宝石耳坠便趁机上了雨婷的脖子和两耳朵。
李环音望望楼顶,望望妻子进屋的地方,百思不得其解。
这一会儿湿透了一会儿又干透了的节奏到底是什么节奏?
雨婷顿时觉得脖子上有了东西,一摸,吊坠七里湖回来了,再摸摸耳朵,两只耳坠也回来了。
雨婷立即从屋里飘出去,找一块僻静的地方站下来问:“各位好好交代下吧,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