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家伙平常有公务在身时不便喝酒,但个个都是酒蒙子,逮住机会就是个不醉不归。
温北倒是不太喜欢白酒的烈性,他陪着喝了几杯,便去给言何拿吃的了。
他端着一堆东西回来的时候,就见他那刚刚还拘谨的坐在角落的雄主已经和周围的虫打成一片,相谈甚欢,就差称兄道弟了。
“您少喝一点。”他走过去,低低的提醒言何。
“哟,给你家雄主挑的都是好吃的呀,真羡慕真羡慕。”
有关系好的中将笑着打,这虫喝了半瓶就已经神志不清,什么话都往外吐:“您别说,下,在今天之前我还特别担心,就温上将这样的性子,嫁给谁估计都不太好过。”
“但是!!”他猛的一拍酒桌,十分亢奋,“今日一见!我就放心了!我立马就放心了!您是好虫……您也会是……好雄主!”
“你喝多了。”温北面无表情的把他试图伸向言何的爪子扒拉开,自己挤进他们中间的位置,物理隔离。
温北抽空打开光脑一一给这群家伙的手下消息,编辑了一半,他感受到滚烫的触感,不轻不重的按在他后腰。
就算隔着布料,那种触电般的感觉还是一丝不落的传达到大脑。
温北突兀的回想起婚时,自己试图勾引言何的那晚……
他勉强保持着镇定,回头看言何:“您怎么了?”
仔细打量才注意到,后者脸色绯红,盯着自己的眼神也一片迷离,俨然是喝醉了。
言何不说话,握着温北腰肢的手不安分的挪动着,一点点施加力度,蛮横不讲理的要抱他。
“您您……”温北慌了,他推了推言何肩膀,小声道:“这里不行,他们还没走呢……”
况且有的虫酒量极好,现在还没醉呢,眼珠子已经快盯到他们脸上了。
八卦之心很明显。
温北可不想登上虫网头条。
“为什么?”很显然,醉鬼不会讲道理,言何遭到了拒绝,整个人都很不满,他死死的抓着温北,不让他动,固执的问:“为什么不行?”
“……”原来他家雄主如此开放。
实际上,雌侍没有权力对雄主说“不行”
温北头一回经历这样的事,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做。
私心里,他不想成为被围观的对象,理智上,这是个拿到信息素样本的好机会。
“说话。”言何一只手摸索着,攥住温北的衣领,往自己的方向一拉,嗓音被酒精熏陶的喑哑:“嗯?为什么连做朋友都不行?”
“什么?”温北没懂,但他伏了伏身子,乖巧的顺着对方的力道贴的更近。
不需要犹豫抉择太久,他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
不过就是周围的眼睛多了一点,无所谓,他温北还有什么不能失去呢。
更何况他和言何是合法关系。
温北很快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他动了动双腿,跪伏在沙以及言何身上。
“我很惹人厌吗?”言何醉眼朦胧,吐字却清晰,一字一顿的问。
“怎么会。”温北轻笑,“您是我的雄主,我永远尊敬您喜爱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