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朝回到解放前。
好在他还是这么的不经诈。
两句话便自报家门。
言何捏着温北的手腕没松,甚至往自己这边扯了扯。
温北踉跄半步,眼睛微微睁大,他依旧低着头,没敢看言何的表情。
两秒后,他感受到腕间的力度在一点一点施加,自己在缓慢但不容拒绝的往前。
在他们贴近的前一秒,温北结结巴巴的开口:“雄,雄主,我知道错了……”
“错哪了?”言何果然停住,问他。
“我……”
我就象征性道个歉,我哪知道我错哪了。
贴吧的那群虫也没说会问这个啊!
知道自家老大不会应付这种事,叶镇在旁边急的团团转,刚想说话便被言何一个眼神盯在原地,不敢动了。
“说话。”言何按了按温北腕骨,没用什么力气,不会疼。
温北只觉得一股酥麻顺着手腕蔓延到整只胳膊。
“我……不该瞒着雄主。”温北模棱两可的回答。
“嗯,知道就好。”言何看起来比较满意,他松开温北的爪子,蹲下身,拍掉温北膝盖上沾的灰尘。
温北抿唇,按耐着,没往后躲。
“我讨厌下跪的姿势。”情绪平稳后,言何恍惚间想起自己晦气雄虫的人设,为自己找补道:“以后别跪了,我不喜欢。”
“我知道了,雄主。”温北眨眨眼,格外乖顺。
“哪里受伤了?”言何彻底缓和下来,他没忍住上手摸了摸眼前人的脑袋,温声问。
“后背。”温北说,“不严重的,我换个纱布就好,雄主不用担心。”
“担心?”言何收回手,神色似叽似讽:“我这种不靠谱的低级雄虫,哪里管得了上将大人呢。”
他弹了弹袖口不存在的灰尘,悠然转身往回走,阴阳怪气的话语飘散在空气中:“大人还是该找谁找谁去吧,我这庙小,留不得您。”
温北:“……?”
大门缓缓合上,留下目瞪口呆的两位。
良久,温北指了指言何离去的方向,不太确定地问凑过来的叶镇:“生气了?”
“……没吧。”叶镇呆呆的,“看起来也不像是雄虫生气的样子啊。”
“也是。”温北琢磨着,又摇摇头:“可他也不是普通雄虫啊,你看他跟那些虫比,一样吗?”
“表面上是不一样的,但归根结底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说着说着,叶镇一惊:“老大!你不会看上他了吧?”
“瞎说什么呢。”温北像是被人踩了鞋,表情一时间复杂至极,生气厌恶烦躁和一点点慌乱都凑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