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大小姐那支被张鸿生打掉的花骨朵,再次长出了新的花骨朵,并开了花,就等结果。
全家都为她高兴啊。
“孙大夫,你来看看,这就是我的贤婿。”钱富贵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再见到孙大夫看着自家贤婿后表现出的震惊表情,那条缝也快埋进肉里了。
钱富贵嘿嘿笑道:“孙大夫,怎么样,本老爷这次没吹牛吧?你看我这贤婿,是不是非同一般?”
此人虽紧闭双眼一言不发,不过光看这端坐的神态,就气度非凡。
心道:莫非真被钱富贵给捡到宝了?
孙大夫正了正神,上前问询,“公子,您是哪里不舒服?”
公子纹丝不动。
孙大夫:“”
坐在一张大椅子上的钱朵朵提醒道:“他可能听不见。”
“啊?听不见?”
全屋的人发出惊讶的质疑之声。
钱朵朵表示心累。
你们一帮人围着人家说了半天了,他一声没吭,不是听不见又是什么?
“他可能不会说话。”她再次提醒。
一般来说耳朵聋,自然不会说话。
又聋又瞎的,绝对是哑巴,绝对。
见状,孙大夫连咽了三口唾沫。
光看着是不错呀,可又聋又哑又瞎的,您确定这真是您的贤婿?
钱家父女果然是疯了。
可他又不敢说。
钱富贵一脸期待的看着孙大夫,孙大夫平常没少拿钱家好处,不好推辞,只能硬着头皮上。
先是拿了个铜锣来在他耳边敲了一下,毫无反应,可是确定真聋了。
孙大夫说:“他确实是聋子,就是不知道他是生来就聋子,还是后来造成的。如果生来就是,那哑巴无疑。”
钱富贵一咬牙,聋子哑巴认了。
“我再看看他的眼睛是不是真瞎。”孙大夫说。
可刚一触碰到他的眼睛,他就因为疼痛往后猛的一缩。
孙大夫小声的像哄孩子一般的说:“没事没事啊,我就看看,看看你的眼睛还能不能治。”
钱朵朵翻了个白眼。“他听不见。”
孙大夫:“”
“哦哦,瞧老朽这记性。那他不配合不好弄啊!”
钱富贵急道:“那你就给他看看还有没别的毛病。”
他想说看看他下边行不行,可又不好意思开口,急得他团团转。
“老孙,你不能先给他把个脉吗?”
“望闻问切,最后才是把脉。”
钱富贵瞧着一这屋的丫鬟婆子就来气,“都围着做什么?还不快出去。”
丫鬟婆子:“”
不是向来小姐在哪儿,她们就在哪儿吗?
自小姐第一次自杀后,你说的呀,对小姐寸步不离,上茅房也得跟着,免得她想不开跳茅坑里淹死。
“儿呐,爹跟孙大夫在这儿就好,你也出去。”面对钱朵朵,钱富贵是秒变女儿奴。
钱朵朵瞄了一眼那来历不明的小伙子,跟着丫鬟婆子们一起退了出去。
片刻后,听孙大夫神色凝重的道:“他不是天生的哑巴瞎子,他好像好像”
钱富贵急道:“好像什么?”
“钱老爷,他好像中毒了呀,还,五脏六腑都有些损伤,难怪看起来这么奇怪。他受这么重的伤,都不知道他怎么活下来的。我说,你是从哪里弄来的人?可别给自己惹上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