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紀川的追上來,細細密密的同許梔接吻。
安靜的裁縫店內傳出來一點細細碎碎的啄吻聲,同時外面的店鋪斷續的開了門,有人經過,捲簾門拉起來的動靜同時驚起兩個人。
許梔坐在紀川的膝蓋上,這個時候高於紀川,一手輕輕捂住了紀川的嘴唇,感覺手掌心下正在發燙,另一隻手輕輕搭在紀川的肩膀。
外面的聲音漸漸多了起來,是人聲風聲和急需吃飯的小貓喵嗚聲——全都混合在一塊。
沒人知道這個被緊緊從里鎖上的裁縫店裡停留兩個年輕少年,度過一個冒險的清晨。
大約是有人經過來,笑著和小貓說話:「哎呀,今天小裁縫沒來餵貓嗎?」
那人似乎走了過來,疑惑的碰了下外面的捲簾門。
許梔和紀川都停下了動作,扭頭看過去,有些緊張。
紀川微微吞咽了下,銳利喉結上下滑動了兩下,剛好許梔的小臂碰到他滾動的喉結,她若有所思的收回目光。
就在這個時候,紀川的手虛虛的攬著許梔的腰,似乎怕許梔從自己的腿上掉下去,不知什麼時候,他的手從衣服下擺伸了進去。
他的手指有些涼,像一顆材質上好的玉石棋子,溫潤而微涼,停留在她的腰窩處,幾秒後,順著脊柱溝一直摸到後背上薄薄的蝴蝶骨。
許梔猛地一抖,渾身戰慄,顧忌著外面的人並不敢出聲、
而紀川則湊在她的耳側,輕輕的說著「一節。」每說一次,他的手掌便真的像是丈量數據一樣往上挪移一點。
她被扣在他的懷中,側身露出後頸。
而紀川也在這個時候,微微低頭,咬住她的腺體,略微尖銳的牙齒咬破皮膚,沒入腺體之中,茉莉香在空氣中迅彌散,下一秒被烏梅包圍住了它、
像是人隨手撒下的一張大網。
許久,臨時標記才算是結束。
許梔虛脫一般倒在紀川的懷中,她的頭抵著紀川的胸口,不輕不重的喘息著。
紀川垂,目光落在她的後頸的傷口上。
「疼嗎?」紀川問。
許梔沒有力氣,加上剛做完臨時標記,人有些虛脫,說話便顯得有些懶洋洋,說:「有點疼。」
她伸手想要去摸,還沒摸到,被紀川一把抓住指尖,抬頭透過縫隙看了他一眼,眼見紀川一臉嚴肅,許梔反而笑了起來,另一隻無力的手揉了揉他的臉頰,說:「沒事,我感覺比第一次咬腺體好一點了,沒有那麼疼、」
紀川不知道她說的是真的還是安慰自己,但他自己確實感覺比前兩天好受很多。
那種需要的感覺緩解很多。
下一秒,感覺許梔在自己胸口前聞了聞,沒說話。
紀川撿起被丟在一旁的烏梅蜜餞往嘴裡丟了一顆,他掐住許梔的脖頸,餵了進去。
沒多久,許梔從他腿上跳下去,去洗手,紀川雙手撐在沙發上,臉上沒有多少表情,他雙手往後撐,目光落在許梔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