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季父泣不成声,房哭视为不吉利。
季国公恍然清醒,好奇问:“对不起我什么呀?”
“嫁妆···太少了。”季父哭的委屈又无奈又害怕。
季国公哈哈直笑。
季父感觉有些不知所措。
季国公笑够了,才道:“原来是个小财迷呀?”她跑到一个柜子旁,抽开抽屉,拿出一个盒子,递到季父手上:“全给你,算我送你的见面礼。”
季父不明所以打开盒子一看,里面整整齐齐的放着一沓店铺契书,眼泪流的更凶了,抽泣着:“不···”
“不够啊?”季国公误会了,又翻了几个地方,找出一个盒子:“你看够不够。”
季父一打开是田庄的地契,父母走后从未被这样对待的季父,哭的更凶了:“呜呜呜。”
季国公为难的摸摸后脑勺,走到衣柜旁,从里面翻出一个盒子,宝贝似的摸了好几把才交给季父:“这是我压箱底的钱了,再要也没有了。”
她将自己最后一点资产都交给了季父。
季父再也忍不住了,他感觉季国公比他父母对他还好,又是感动又是难过,哭得直打嗝,断断续续才将话说清楚:“姐姐··姐·姐···克··扣··我··的·嫁···妆···”
季国公哈哈一笑,安慰道:“不还有几床被子么?算不得大事啦!我名声这么烂,要不是我给的钱多,你姐恐怕还不愿意将你嫁给我。重金娶贤,我赚大了。”
“我有钱,你有贤,我们各取所需!谁也不亏欠谁呀!”
季语白将整个故事听完了,然后看向沉浸在幸福喜悦中的季父:“父亲跟我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季父笑道:“我儿这般聪慧,怎么会不懂父亲的意思呢!
你说你以前干的那些事,哪个正常的男子敢嫁给你!宫玉桑是谁,皇帝唯一的儿子、郦朝唯一的殿下、上京城才貌第一的男子!如果不是皇室正好需求我们平阳公府的权势,你觉得宫玉桑会嫁给你么?恐怕你连他衣角都摸不到。
他要你的权势,你要他的人,各取所需。谁也不欠谁呀!”
季语白惊了一脸,眼珠子都瞪直了
乍听有点道理,细想强词夺理。
宫玉桑明白是故意欺骗她。
季国公那是明媒正娶,双方坦诚相待
她面无表情道:“他欺骗我!”
“那你□□了他,你怎么不说?”季父怼上这句:“殿下是你自己凭无耻睡回来的,你那般对他,就算他骗你一次,也是你该!”
季语白···
“你花了一份钱,带回来两个人。你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