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墉忙道:“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女王陛下的圣谕。”
金凤点了点头,道:“那就开始吧!”
“是!”
刘墉答应着。
他一挥手,就有两个血衣军士兵走出,手中各持一条铁链,拖着两个男人走了出来。
这两人的双手都被捆绑,满脸恐惧与瑟缩。
一人面目端庄,穿着丝绸华服,显然是个富贵子弟。
另一个身材矮小,衣着破旧,两只绿豆小眼,形容十分猥琐。
金凤先看向这位富家子弟,道:“长得人模人样的,却用暴力强迫别人女孩与你生关系,真是枉批了一张人皮!”
这个富家子弟名叫卞泰,是金陵城百年富族汴家的嫡长孙。
前些年,汴家老爷子遇到一个算命大师。
算命大师告诉他,再过几年,神州大地将迎来一场大变故,若是不早做准备,汴家的百年富贵将灰飞烟灭。
汴家老爷子对此深信不疑,便把大部分的资产变卖,换成了黄金这一绝对的硬通货。
刘墉带领血衣军收缴土地时,汴家积极配合,在第一时间将全部土地交出,避免了清算。
虽说此举也是血亏,却保住了大部分的资产和全家的性命。
对比其他被收拾得惨兮兮的地主和士绅,汴家简直不要太幸运。
也因为保住了富贵,汴家上上下下的爷们儿,依旧不改往日的骄奢淫逸、纨绔成性之风。
尤其是这个卞泰,仗着自己是嫡长孙,不仅将伺候的丫头、女仆全部玩了个遍,还把咸猪手伸向厨娘的女儿。
这个厨娘是家里请来顶岗的临时工,见女儿被欺负了,一怒之下,就跑到府衙告官。
金凤正好想抓个典型,一听此事,就让刘墉将人带来。
卞泰听了这话,慌乱跪下道:“冤枉啊!女王陛下,不是您想的那样,是……是那个女的不知廉耻,见我家有钱,她就想勾引我,我和她一起不可描述是你情我愿的,还请陛下明察!”
“你冤枉?”
金凤冷笑连连:“那厨娘的女儿还是个十岁的小女孩,她能懂什么男女之事,居然把所有的责任推到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身上,你当朕是傻子吗?强迫女方意愿,强行与之生关系本就是重罪,对幼女下手,更是罪加一等!”
说着,也不听卞泰反驳,目光转向这个叫梅叔的绿豆眼男子。
梅叔被她看得浑身抖,双腿一软,噗通跪倒在地,哀求道:“女王陛下恕罪,小的只是一时猪油蒙了心,见那个小男孩长得好看,想着家里的儿子没了,妻子变得疯疯傻傻的,所以才买了根逗那个孩子,想让他跟我回家安慰一下妻子,绝没有别的意思啊!”
金凤冷冷道:“哼,你上个月拐卖一个女童,说得可是家里刚没有一个小妹妹,老母哭瞎双眼,这会子怎么就变成妻子疯了、儿子没了?真是说谎不打草稿。”
她面色一沉,双目杀意迸射:“一个玷污幼女,一个诱拐男童,你们统统都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