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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洞外,此时的场中气氛越来越凝重,所有人的目光皆盯着那个戴着诡异面具的神秘人。
刚开始还以为他是友军,可谁知却能说出如此狠辣的话来,全然也不把性命当做一回事,想来也是个视性命如草芥的狠人。
边上看热闹的老邪在东丈说出那番话的时候眼睛微微一亮,暗自心想世人皆说自己离经叛道,狂傲不羁,是以被江湖中人奉为东邪这么一个诨号,本以为自己已经够‘邪性’了,没想到这个人却是比自己更为狂放桀骜。
跌坐的的柯镇恶可不理这些,管你是谁,张嘴就骂“你这混账东西,能说出这种话来,我看你跟这李魔头也是不遑多让的,今日老夫就除了你们这两祸害。”
刚骂完便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小郭芙忙给他拍拍后背,柯瞎子这才好受了些。
除我?呵呵呵呵,去把郭靖蓉叫来还差不多。
没去理会这个骂骂咧咧的老瞎子,东丈继续给场中的李莫愁施加压力,其实也就是什么也不做,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你,你要杀人就麻溜动手,不杀就赶紧把人放了,看到那张怪异面具下的眼神越来越不耐烦,李莫愁此时是真的有些慌了。
就在她举棋不定的时候,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左手提着一只公鸡,口中唱着俚曲,蹦蹦跳跳的闯了进来,冷不丁看到窑洞口的众人,直接叫道“喂,你们到我家里来干什么?”
没人理他,他就走到李莫愁和郭芙跟前,侧头向两人瞧瞧,笑道“啧啧,大美人儿好美貌,小美人儿也挺秀气,两位姑娘是来找我的吗?姓杨的可没有这般美人儿啊。”
脸上贼忒嘻嘻,说话油腔滑调,不用想,这衣衫褴褛的小子定是神雕的主角,杨过了。
此时的郭芙小嘴一扁,怒道“小叫化,谁来找你了?”
这少年笑道“你不来找我,怎么到我家来?”
说着向窑洞一指,敢情这座破窑竟是他的家。
郭芙又娇蛮说道“哼,这样的脏方,谁爱来了?”
就在两人吵吵闹闹的时候,李莫愁眼睛提溜乱转,趁大家注意力都不是很集中的时候,提着6无双猛的就将人往高空抛去,自己则展开轻功提纵术,身影犹如疾风掠,转瞬间便溜出了窑场。
一直在注意她的东丈自然知道她打的什么算盘,自己离她最近,自然,6无双也是离自己最近的,原本李莫愁是想将人往远处抛去,但又怕东丈不会去救人,是以就把人扔到东丈上头,妄想借此拖住他。
呵呵,自己这个李师伯还真是身经百战的老江湖了。
此时高空中响起6无双哇哇乱叫的声音,场中的众人也都不禁大骇,这么高的方摔下来莫说是孩童了,便连大人也是非死即残啊。
本想出手救人的老邪突然看到原本静静待在原的神秘人竟开始随意踱步走了起来,虽然看似随意的在行走,但他走的方向却是女娃下坠的落点,竟然如此老邪便停了下动作。
而此时高空中的6无双已是吓的哇哇乱叫,手脚也是无意识的拼命挥舞,眼中看着越来越近的面心底已经闪过一丝绝望。
只好认命的闭上了双眼,可忽然,6无双感到自己的身体在快的旋转起来,而后身上的衣服突然一紧,悄悄睁开眼睛,却是自己悬空停在了半空中,脸蛋距离面只剩两个巴掌的距离,自己甚至可以闻到泥土那种特有的味道。
好奇的回头看去,此时的自己却是被那个戴着诡异面具的神秘人给接住了,单手抓住了自己的衣服,远远看去就像在拎一只小鸡崽般的随意。
一直在留意观看东丈的药师在他突然露出这么一手功夫的时候眼睛不禁微微一亮,旁人可能看不出什么门道,也以为只是随意的伸手接住下坠女娃的衣领。
其实不然,那么高的方摔下来,不说那衣服面料能不能承受得住,便连那女娃的身体也是承受不住那般坠势的,这个神秘人在女娃快要着的时候出手使下坠的女娃快转动迅卸去下坠的力道,这才伸手抓住了女娃的衣领止住坠势,这神秘人好一手化劲的功夫。
别说接一个人了,十个人东丈也能接得住,这只是古墓最基本的武学,罗网势,功成之时九九八十一只麻雀皆被玩弄股掌之间,一只都飞不出去,只能左右来回的转圈。
东丈自然是会的,把惊魂未定的6无双轻放面,东丈足尖点,往李莫愁逃走的方向疾驰追去。
冷不丁看到这么一个本事高强的神秘人,老邪实在心痒难耐,不愿就这么错过这个机会,看到东丈离开,自己也展开身法追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窑场中瞬间就只剩下昏迷倒生死不知的武三通,和受伤的柯镇恶武三娘,再就四个小不点,杨过、郭芙、程英、6无双,而窑洞里则是已经死去的6无双父母,6立鼎两夫妻。
原著里,程英会被老邪带走,而6无双则是被李莫愁掳走,武三娘为救丈夫吸出了武三通所中的冰魄银针剧毒,自己则毒身亡,武三通醒来看到妻为救自己而死又疯疯癫癫的扔下两子不见踪影,武氏两兄弟被迫成为孤儿,之后被郭靖蓉两夫妇带走抚养。
这些都是大家耳熟能详的剧情,但之后的剧情走向如何却不在东丈所关心的范围,怎样都好,爱谁谁。
李莫愁既然是古墓派的人,自己就有义务管她,即使是要清理门户也只能是自己跟小龙女来动手,旁人想杀她,不行,管你黑道白道,名门正派还是邪魔外道。
就是这么不讲道理,行事作风比那号称东邪的药师还要乖张桀骜,药师也是以护犊子出名的,只要是自己人,不管对错,一路保到底,也是非常的不讲道理。
东丈能引起药师这么大的兴自然是东丈的作风让他想起了自己,两人实在是太像了,所以东丈离开后药师也坐不住了,立马紧随其后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