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檀尾随着他,眼看着他进了屋后,就再也没出来,便让夜蝉将门再次锁了。
自己则是到另外的偏房内睡下,一夜无梦。
翌日一早,她早早醒来。
到那处偏房门前听了听,里头传来男子的鼾声,苏檀心情颇好,带着夜蝉步履悠闲地回了西苑。
刚回到院内,采萱就迎了过来。
“公子,督主派人来传话,让您去东厂一趟,不必带着夜蝉。”
想到今日是小年,苏檀想起了自己之前和萧时宴的约定,便没说什么,点点头应下。
出了府门,不远处果然有一顶软轿候着,她刚抬脚欲上马车,就被车内伸出来的一只手一把拉了进去。
接着铺天盖地的酒气袭来,她的樱唇也被人封住。
“呜呜呜!”
都还未看清眼前是谁,苏檀惊恐万分,拼尽全身力气挣扎,欲逃脱禁锢。
却不料那人将她牢牢困住,唇舌更是被吸狁的麻,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她心下狠,对着那舌头就是一咬。
那人吃痛,呲地一声这才放开。
“小东西牙尖嘴利,连本督都敢咬了?”
听到这熟悉的嗓音,苏檀紧绷的情绪顿时松懈下来。
这老狗真是!
她恼怒地捶了几下萧时宴,气鼓鼓地瞪过去:“督主您吓死我了!说话不讲信用,您那日分明说了…”
“本督说什么?”
萧时宴俯身盯着她,唇角还挂着水润,面上却是似笑非笑。
苏檀忽的一顿。
那日他说的,小年这日陪他去个地方,不是去个地方吗?怎的如今又来欺负她了?
又闻到他浑身的酒气,便知晓他定是饮多了酒约莫着昏了头,忍不住骂道:
“督主莫非要食言?”
萧时宴被她那一张一合的唇瓣勾了心神,哪里还听得到她说了什么,只伸出手指,在她的唇瓣上摩挲着:
“嗯?本督说了什么?”
见他这样,苏檀更气了:“你分明没听!”
萧时宴只觉得烦躁,俯身又堵住了她那叭叭的小嘴巴。